强烈的排快感顺着脊冲向,瞬间完全释放的畅快激得修发麻,口却突然被一腥臊的水冲刷,修大口吞咽着防止被水呛到,缓慢意识到这是自己排出的。
修睁开朦胧的双眼,在墨的引导下,顺服地从狗笼的开口跨入其中,狭矮的狗笼无法装下坐下成人的高度,他艰难地调整着姿势,躺入其中,双蜷缩大张着膝盖立于两肩,两手被墨拉扯着从侧面的开口伸出固定。而后关上的铁笼开口。
淫畜以双大张两手缚于的姿势仰躺着被狭窄的狗笼固定,低矮的铁笼从上方和两侧紧紧压制着空悬的大,完全无法挪动,整个淫畜再次以被解剖的青蛙般的姿态展示着所有锁死在狗笼中,墨看着愈发满意,半跨于笼上,掏出自己的巨物从铁笼隙对着淫畜脸了起来,又抖动着将撒在彻底打开的上。白也来了兴致,过来将墨未能打的地方也用均匀浇灌。而后两人并肩离开了地下室。
白早就打尽兴了,斜靠在座椅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淫畜憋的自我玩弄,眼神愈发暗沉的墨早已和白交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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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急促的一声从堵住的间溢出,膀胱受到的强烈一击让他差点没能憋住饱胀的意,绷紧的疯狂抖动着在强烈的压迫下酸涩欢愉愈甚。
受完鞭刑的淫畜被打着小腹到自己的嘴里,喝着自己腥臊的,光是来自喝自己的羞辱,排完的鸡巴就有了抬的趋势,却被导阻隔。 下贱的淫畜就该因为自己的贱被打,憋都能爽的就只喝自己无法起的鸡巴排出来的。修愈发沉浸于这种低贱羞辱的份验中,在快感中彻底丧失所有底线。
墨一拳接一拳缓慢有力地砸向了小腹,每一拳都将微鼓的地方砸得凹陷,淫畜的疯狂哆嗦着扭动,终是在某一拳后憋不住意,猛然松开了关,微黄的从眼冲入导,顺着导又冲入了口球。
墨解下了锁链,牵拉着淫畜被缚的双手,将下几近干涸的他带入角落半人高的铁质狗笼旁,取下了套和下的砝码。
激自我玩弄着。
“唔嗯……”修自我玩弄得越来越投入,口球也堵不住他甜腻的息,他不禁完全无视掉后的疼痛,更加专心地加快双摩刺激膀胱享受着欢愉。墨嘴角微翘,隔着手套的手拢成拳,微重得砸向了淫畜微鼓的小腹。
被套限制了视线听觉,意识早已变得迷离的修自然无法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贱,被包裹着套,着口球,打到红的,格外硕大的双晕和胀紫红的弹珠般立的,被砝码拉长的双。本应是凄惨可怜的模样,却下贱般夹紧双不断摩着被插着导的鸡巴。
随着时间逝,喝下大量后意愈发明显难忍,终是忍不住再次淅淅沥沥地出,又顺着嘴中的导吞咽。每次排的快感后都是被迫喝下腥臊的,快感伴随着羞辱,一次次击打着淫畜的神经,格外安静的刑房,被插入膀胱后无法起的鸡巴,只有每次排才能感受到时间逝,仿佛生命只剩下憋排这两件事,修终是完全放弃理智沦陷在这低贱的快乐下,满脑子都沉溺在憋排中。
受完刑全红的淫畜,沾满了腥臊,连发都被打成一黏在上,被固定着关在狗笼中独自留在安静的刑房,下的铁笼硌到背后的伤口传来火辣的疼痛,被渍泡着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