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意识到自己竟排出腥臭打了双,甚至两脚还浸在水中。这种当着主人面失禁弄脏的无助和耻辱感油然而生,瞬间涨红了脸,羞窘得抿起。却又在两人不屑眼神中理所应当地沦陷在属于淫畜份的脏臭中更为兴奋。
“每周淫畜达到高多少次,周末就受多少刑。这周屁眼高了三十次,罚竹棍打三十下,屁抽六十掌;出三次,木板打三十下;过七次,罚卵垂吊七个砝码,鸡巴挨木板责打七下;三点一共爽过四十次,全鞭子抽打共80下”
白拿起约为两指的竹棍,踱至修的后,用隔着手套的手轻拍了几下过度紧张下紧绷的口,习惯了抽打的菊在这样的拍打下放松下来,而后挥动着手上的竹棍击打口,狠戾而准,形竹棍弯起的弧度都陷入了翕张的口间。
“畜生哪来的羞耻感?”墨嗤笑“是时候算算总账了。”
即使修是在两人调教下才变得如此淫乱,高也都是被两人主动挑逗玩弄而导致,白仍然强词夺理地把所有问题全安在修上。
“唔”的口瞬间被打得火辣钝疼,即使适应了日常的竹片抽打,也无法在这般重击之下感受到快感,突如其来的钝疼让修不禁发出沉闷的息。
白看着面前的贱屁眼被自己第一下责打得微微泛红,肉也又紧缩起来。施上涌,再无耐心帮助对方放松,径直准而凶狠地对着肉不停落下一棍又一棍的抽打。“主人先打烂你下贱的屁眼,给淫畜止止。” 目光冷厉与声音的毫无感情全然不同。
说完,墨强地拢住修,纵着他前倾翘起,而后双手伸到他后掰开双,出被沾后水光泛滥的口,默契地合白施刑的动作。修的下四沾染着腥臊的,刚好被全副武装的防水革装束完全隔绝,丝毫不会影响墨的动作。
密集而火辣的疼痛不停落在口上,火辣的钝疼逐渐麻木,又被接连的抽打再次唤起,修哆嗦着下意识间用力合上双收缩口以躲过这不停断的苛责,却在墨的控下仍然保持着私大张的姿势被白责打,而膀胱愈发焦灼的意让他丝毫不敢懈怠,只能紧咬牙关紧绷着哆嗦的,紧憋关被赐予疼痛,脚趾隐忍地蜷缩着,绷直的脖颈也仰出优美而脆弱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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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肉被彻底打得红外翻,即使被强力掰开的菊口也胀到了没有隙容纳哪怕一手指的程度。三十下责打全数落下,修格外煎熬,白却有些意犹未尽。
“主人谅淫畜贱的质,仁慈地满足了淫畜的望,但不代表取消了惩罚。”白接,拿起了一竹棍,细数了起来“上周前的既往不咎,但上周至今淫畜的屁眼高了三十次,出过三次,鸡巴一共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