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各式各样的鞭子拍和板子,沉思了一会,拿起了一端是一块细长竹片的小棍走了回去。
靠近的脚步声让修越发紧张,心加速,惧怕又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竹片划过空中,噼啪一声打在的肉上,“咿呀”落下的力集中在细小的竹片上,仅一下,感的肉就被打得通红,这样的疼痛又带着噬心的意,痛交织下,被唤起情的修发出了甜腻的。
“看来淫畜很喜欢被打屁眼嘛”白轻笑感叹,举起棍子不断用小竹片击打着口周围的肉,在不停噼啪声下,口周围肉眼可见得变红。
“哈啊……唔”修被打得满脸春意,刺痛伴随刺,越发难耐,更加期待疼痛降临止住上的意,而击打的竹片也顺遂着自己内心的渴望,一下一下不停歇地落在的菊口,缓解了难耐的意。被刺激的肉却又因为这一次的击打愈发刺,更加渴望疼痛。在痛交织下,渴望的疼痛如期降临,修目光迷离,咬着,沉浸在饮鸩止渴般的疼痛中。
抽打却突然停了下来,难忍的空虚被无限放大,修迷茫无助地转过,神情乞求般地看向白。
“怎么了?”白微笑着,佯装不解。
修一时脑发懵,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只蓄着眼泪渴求地盯着白。
“是屁眼想继续挨打吗?”白声音温和,修快速点点。
“打下贱的屁眼是给淫畜的施舍,你得学会自己主动乞求主人赐予”后的墨平淡的声音教育着怀里的淫畜。
就连被玩都需要自己乞求,这种剥夺了所有尊严和权力的地位深深刺激着修,他兴奋地沉迷在沦为这种低贱份的羞辱中,很快适应了自己的淫畜定位。
“求白主人施舍,打淫畜的屁眼”受强烈的修适应良好地自我侮辱,以寻求白施予疼痛。
“还有呢?”墨用手掌重拍了一下手下的屁。
“谢谢墨主人教育淫畜”修乖顺垂目,睫微颤。
“教淫的,奖惩都是主人对淫畜的恩赐。”白补充着,继续了对口的打,加重了力,每一下都打得肉翻动。
“唔……哈……屁眼被白主人打得好爽”,空虚瘙感被疼痛驱散,修由衷感激着赐予自己疼痛的施刑者,说起淫浪的谢语,甚至主动地合墨的手掌,让自己的屁张得更开,出更多的肉被竹片顾及到。
“知淫畜不爱说人话,不过基本的理还是得知。”白不断抽打,侮辱着将修话少冷淡的格直接曲解为淫畜的习。
修被痛爽感刺激着,疼痛带来剧烈的舒爽感,感地咬起下,昂享受口挨打的快乐,被唤起望的双立,抵在墨衣服上,修情不自禁微扭上,在布料上摩双。
“白,淫畜的也开始发了”感受口传来的动作,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