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狡猾又淫,这么想被吃子吗?”不过一晚上,就被对方抓准了自己的喜好。偏偏雌虫长着一张新的脸,上又是如此多情色的痕迹,一对儿大饱胀起伏,让裴斐本无从拒绝,反而望强烈到要爆炸。
“嗯……啊,啊,殿下……”斯特哼哼着,被开的很快就拾取了欢愉的记忆,快感迅速升腾起来,将疼痛覆盖压下。反而是感细淫肉被这样摩,越来越多生出了不满足,瘙和空虚泛滥着,让斯特不耐地渴望起更深狠的挞伐。
“啊……啊……,死了,好……厉害啊……殿下,吃一吃……啊,儿,吃的,子啊,都给您……”过于强烈的痛爽快不及消化抵御,斯特蜷缩起脚趾,表情也失控起来,生理泪水溢出眼角。他抬起胳膊遮在脸上,口中却吐出更加淫乱的请求,努力上着膛,等待被雄虫玩弄。
“想……啊,好舒服,另一边……啊……很耐,玩的,,也很大,会努力锻炼,啊……给哥哥,大吃……”
“昨晚很够,可还是舍不得,一分一秒都不想让殿下离开,您,要来一发吗?”斯特抱住裴斐,一扭,由侧卧变成了平躺,双张开环在雄虫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浪模样。
“不,不要停,殿下,我成年了,不会坏的,想被您狠狠!”殿下好温柔,爱死了!雄虫为了自己忍耐的这个认知让斯特熨帖感动极了,他两用力将雄虫圈住贴近自己,只觉得如何去爱都不够,唯有彻底献上一切。
“都干烂了,还这么馋,死你!”裴斐摸了把雌虫包裹着自己雄的口,两片蚌肉被大大撑开贴着肉,的淫汁浸着,的,摸一把,雌虫就会颤抖地抽气,显然昨夜被自己得不轻。
“怎的,受不住吗?”刚才那一摸,裴斐就知口被了,看雌虫闭着眼睛,眉蹙起,裴斐忍着冲动,动作停顿下来。
还不够?”晨起最是不禁撩拨,被这样一挑逗,裴斐插在雌虫紧肉内的雄又胀了几分。
“贪吃的家伙,干死你!”的一批的雌虫让裴斐彻底失控,本就忍耐的望脱缰,他压开雌虫两条结实长,俯下来,雄直上直下,每一次都狠狠插进深,再抽出到只剩下一个儿。看着猩红淫肉被自己破开,簇拥着紧贴在紫黑色的棒上,裴斐眼睛里都蹿着火焰。
“这会儿你就是想不要都不行了!”这样热烈的表白,予取予求的姿态,只要对方不是令人讨厌的对象,任谁也无法无动于衷。有威斯克和加尔在先,对于斯特,裴斐总有一种待自家崽子的护犊子心理,不自觉就会纵几分,别看嘴上说得凶,动作起来终究留有分寸。
“对,啊……殿下,好棒,肉棒得,爽……死了……啊……”贪婪的淫肉被撞击,快感连绵不绝奔涌起来,斯特放浪地淫叫着,腹肌肉绷出饱满漂亮的线条。
“这样?”裴斐用力送几下,观察着雌虫的表情,见对方喊出来,像是舒服的样子,这才放心。
“!!”被雌虫毫无底线的淫言浪语彻底激得受不了了,裴斐埋首左右啃咬起来,腰更是达一样狠狠起伏
“只要是殿下,就完全无法克制,来吧,殿下,我,还想要。”两人昨夜得肆无忌惮,斯特又是才成年,生涩的初经开拓,痛是必然的。可斯特不在乎,只卯足了劲儿勾引雄虫,在他看来能够被裴斐使用,能够令裴斐获得满足,胜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