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声鼎沸窃窃私语,投she1过来的目光羡慕中夹杂着嫉妒,数不清的人举着手里的终端对他们拍个不停,可这一切都被加sai尔屏蔽在外,那一刻,他满心满眼,只有护着自己的这只雄虫。一直到回了家,被安置在床上,用jing1神力梳理shenti,裴斐始终耐心细致,让他深深羞愧却又沉溺不已。他想求雄虫留下来,对雄虫倾诉自己爱慕,想问雄虫zuo这一切可是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自己,但jing1神上紧绷愤怒后又放松喜悦带来的的巨大疲倦感却是侵袭而至,让他最终沉睡过去,松开了手。
这一觉,加sai尔睡得格外漫长,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想到雄虫很可能还饿着肚子,他心中懊恼,赶紧收拾起shen,就要下楼去。待推开门,看到门口放着一个保温食盒,这才怔怔地拎起来,又返回房间。
是了,家里并不只有他一只雌虫,威斯也会照顾好雄虫的。自裴斐住进来,一向是加sai尔在zuo这些,以至于他自然而然就将照顾雄虫生活起居当成是自己分内之事,这也是他能够安心待在雄虫shen边的“倚仗”。如今,雄虫虽给了他名分,可“存在价值”的降低,还是让加sai尔心底不安,何况,雄主的chong爱才是一只雌虫确保地位的gen本。
殿下现在在zuo什么呢,是已经睡了,还是与威斯交pei呢,加sai尔控制不住去想。人就是这样不知足,一无所有时,想要一点点,而有了“一点”,又想得到更多。最初,他只是想留在裴斐shen边侍奉照顾,求得一个也许会被青睐的机会,如果不能,至少不要被赶走。而如今,他得到了无数雌虫梦寐以求的shen份,明知这也许是事态所迫,又或者是看在自己儿子的情分上,他却再压抑不住地想得到雄虫在意、chong爱以及……占有。
没有胃口吃东西,加sai尔重新躺回床上,满脑子都是雄虫的种种,那些调侃的赞扬、耍赖的撒jiao、霸dao的回护以及……若有似无的暧昧,shenti一点点燥热起来。
“殿下……嗯……嗯……”加sai尔shenti蜷缩着,口中断续呻yin,泛滥的渴望带起无边情yu在shenti内冲刷涤dang,直至无法忍耐。
他热tang着脸颊褪去长ku,找出一副蓝牙耳机sai进耳朵,犹豫再三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比抑制剂更jing1纯也更加珍贵印有裴斐专属标记的信息素长guan,颤抖地抜开了盖子。这是雄虫来时赐予他的礼物,一共三支,若兑换成抑制剂,每支都足够有狂暴征兆的SSS级雌虫治疗一年的剂量,弥足珍贵。而此时,这支信息素却被加sai尔拿来自wei,满足他对雄虫最深切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脱缰失控的情chao。
“啊……嗯……殿……殿下……”甘醇nong1厚的信息素pen涌出来,将加sai尔团团包裹,他沉溺地闭上眼,xi收着这令他心醉的味dao,想象自己被心爱的雄虫拥抱。ti内涌动的情chao一下子犹如火山pen发开,空虚饥渴地叫嚣着被抚wei释放。
加sai尔仰面倚靠在床tou,扯开衬衫纽扣,手掌抚摸自己鼓起的xiong肌,如同撞见过雄虫玩弄儿子时那样,手指渐渐用力,扣紧、抓rou,然后指尖色情地拨弄rutou,将两颗肉粒搓得yingyingting立,再拉扯,拧nie它们。
自从知dao雄虫的喜好与众不同,加sai尔就刻意加强了锻炼。曾经,因为长期坐办公室而柔run许多的肌肉线条,被再一次练习起来,索xing他底子不错,pei合饮食,很快就有模有样。想到自己好几次赤luoshenti,对着镜子看xiong和屁gu,设想雄虫满意的称赞,亦或是可能会说的一些下liu话,shen下蜜xuechu1淫水更汩汩泛滥出来。
“殿下……啊……好,好看吗,sai尔想要,被您……玩nai子……啊……”加sai尔双手张开,拢住两侧xiong肌的边缘,挤压向内,形成一dao深深的沟壑,然后用力rounie,甚至有些残nue。
“sai尔是sao货,啊……殿下……重些……啊……疼……sao货……被罚了……要雄主……狠狠惩罚……呜……”他低声呻yin呜咽,于想象中放浪地勾引雄虫,然后惩罚自己。很快,蜜色饱胀的xiong肉上留下了一daodao糜丽诱人的痕迹。
xiongru上的撩拨仍在继续,却不足以让加sai尔满足,下shen饥渴的淫xue失禁一样向外淌着水儿,饥渴难耐地想要xiyun雄虫的肉棒,希望被狠狠贯穿、征服。
加sai尔cu重地chuan息着,一手手指摸到蚌肉间,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