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平安不知自己是对是错,他就是凭着上次的记忆知学爱的话哥哥也要脱衣服,而且平时他给哥哥脱衣服,哥哥从来没有喝止过他,今天怎么突然变得有点凶了,他把手腕从邱鸣旸手里抽回来,嘟囔着说:“哥哥骗人……你前面说你有时间,有耐心,会教我很多东西。可是每次我们脱光光的时候,你就变凶了,总是一副要生气的样子。”
邱鸣旸伸手抓住保平安的脚踝,把他拽到床边,双手撑在他两侧,手掌按在床上,问:“上次不是安安先哭的吗?”
他又哭了,哥哥会不会又生气啊……
他想用胳膊肘撑起上,可好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他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翻动不得。细微的动静吵醒了旁边熟睡的邱鸣旸,邱鸣旸侧过来,隔着被子轻轻在他口上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怎么了?安安要去厕所吗?哥哥抱你去。”
最后保平安只觉内突然涌进一急促的,他惊叫出声,而后在哥哥安抚似的亲吻下失去了意识。
那东西很,很,进入之后,他觉得全的知觉都集中到了下,哥哥慢慢动起来的时候牵扯着的肉,撕裂的疼痛一直伴随着他。
保平安确实感到了下腹被填充的胀痛还有周被撑开的扯痛,但他咬牙忍了下来,满脸通红望着邱鸣旸,说:“哥哥慢一点,就不太疼……”
保平安爬上床,拿被子裹住,气哄哄:“上次,这次,都是。”
邱鸣旸将耐心全放在了开,可没有人对自己的控制能力是百分百的,那热紧致的甬被肉刃一点点推挤开来,越往里越使人疯狂,邱鸣旸在开始的温柔后,随着甬被彻底打开,他也逐渐加快了速度,痴迷地握着保平安的腰冲撞起来。
邱鸣旸把被子从他上拿开,倾去亲他,从嘴巴一路沿着脖子锁骨亲到保平安前。突然来的攻势让保平安上一下绵起来,慢慢往床上躺去。邱鸣旸的嘴紧贴着他的肤,压着他一起缓缓倾倒到床上。
再次被大的进入的时候,保平安还是害怕,浑都在发颤,他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像上次一样哭喊出来。这回他清晰地看见了,哥哥不是把手插进他屁里,而是把的鸡鸡插了进去。
热,紧紧包裹着邱鸣旸的,莫名的归属感让人兴奋,也让忙碌许多天的邱鸣旸心一下舒爽了不少。
保平安看到哥哥脸上出舒服的表情时,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他突然觉得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了,因为哥哥一高兴,他也会莫名其妙跟着开心。哥哥的表情像是赞许了他的努力,他想着:安安是不是表现得很好!我是不是学会了!
好疼,真的好疼,浑疲……这是保平安恢复意识后给大脑的最直接反馈,他睁开浮的眼睛一看,原来已经天亮了。
从一开始后的疼痛,到后来浑过电一般的酥麻,再到下麻木失去知觉,他被哥哥压在下用鸡鸡打屁打了很久,他也了许多次,眼前越来越浑浊,意识逐渐模糊,后来他只能听见肉的啪啪声,还有自己断断续续的哭声——
邱鸣旸来来回回好几次,进去一点又退出来,尽量把保平安的不适感降到最低,直到把全送进小后,他才俯下来拿走保平安捂在嘴上的手,轻声问:“安安,疼了吗?”
邱鸣旸听着还新鲜,笑了一下问:“每次?”
昨晚邱鸣旸在他上烙下的记忆让保平安下意识往后一躲,邱鸣旸伸
邱鸣旸依旧很耐心且很有技巧地给他了扩张,保平安的小被手指玩弄得噗噗直响,他似乎也开始慢慢享受起来,咬着下双大开让邱鸣旸肆意妄为,浑的刺激和新鲜感带他进入了高,他本忍不住就那么了出来。
保平安一时语,不说话了。
保平安本以为今天的学习会以哥哥把鸡鸡全插进去而告终,可没想到哥哥进去以后居然发狂地弄他,他被得说不出话来,双不自然地抽搐着。哥哥这会儿好像变了,变得不再温柔,不再耐心,哥哥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