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早呢?就这么睡了?”
梁梦予被惊醒,脑子混沌,差点以为在自己家,正想骂是哪个不长眼的这时候敲门,一听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厂矜家。
“看你表现。”厂矜的声音带着被望浸透的魅惑。
厂矜的双手勾在梁梦予的脖子上,因为内不断的快感,他的指甲给梁梦予的后背挠出了一些抓痕。梁梦予并不介意,继续动,厂矜被快感冲击着,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然后在梁梦予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论多少个新年,我都会在你边。”梁梦予温柔地吻着厂矜的,小心又轻缓,与下近乎暴的动作很不一样。
厂矜这才松口,发现梁梦予肩膀上留着非常明显的齿印,离血可能就差那么一点。厂矜从咙深发出声音,梁梦予顾不上肩膀疼,继续感受爱人的内的紧致和热。
厂矜对梁梦予感到无语,拿起他的左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还带着香皂的气息。柔的碰到疲劳的双手,梁梦予感到十分舒服。厂矜的碰到了那枚戒指,他移开梁梦予的手,问:“一个人的戒指,有意义吗?”
“亲爱的,我的手都累了,能不能亲亲它?”
个,梁梦予和厂矜回到厂矜家。梁梦予又一次承包了洗碗的工作,上塑胶手套,用了清洁剂,他感叹:“我应该给你们家买个洗碗机。”
梁梦予侧躺在厂矜旁边,手在厂矜腰上抚摸着,然后往前到腹,又到上面着。厂矜挣开他,翻看着梁梦予的眼,他说:“别闹,爸妈还在隔呢。”
既然厂矜都这么说了,梁梦予自然更是卖力表现。两人换了好几个姿势,空调热风打在屋子里反而更显得热。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外面的鞭炮声和烟花声炸个不听,十分吵人睡眠。梁梦予在厂矜的耳边说:“现在可以叫出来了,别怕,外面声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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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不好跟爸妈解释。”厂矜摘下戒指,放在床柜上的小盒子里。
厂矜不习惯早起,尤其是不喜欢假期早起,从洗脸到吃饭,整个人都是意识模糊的。厂矜半睁眼半闭眼挪着步子到卫生间洗脸,他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内心骂梁梦予真不是个东西。
“你不也上了?”梁梦予说。
“没地方放,我爸也不会想买。”厂矜说。
“他们难不知我们什么?今天可是跨年,碰都不让我碰?”梁梦予说。
梁梦予把自己的撑在厂矜上,两个人相贴,梁梦予疯狂地吻着厂矜的。厂矜回应着入侵口腔的,但他还是尽量不发出声音。毕竟,这栋楼的隔音并不怎么样。
早饭吃完后,老梁和余予打算回K城,而梁梦予则留在厂矜家走亲戚。
厂矜和梁梦予第二天是被周猗兰的敲门声惊醒的,她说:“大年初一不要赖床。”
“谁说我要睡了?我还要玩会儿手机。”
厂矜瞥见客厅里还有老梁和余予,感叹他们来得真早。初一早上,他们六个人都吃了汤圆。这不是速冻汤圆,而是用在市场买的汤圆心子和汤圆半成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