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离庶兄几步远：“就、就这样了，我喝多了嘛……指挥使、不也不假辞色……把我打哭了……”

        秦牧再度狐疑地看了看自己腰间的鞭子，着叶青有些羞耻又谴责的目光，轻轻咳嗽了一声。

        “按律晚归，该当街鞭二十。”他的声音里有些羞意，耳边微微泛红：“但不知我是何的不对，世子平日晚了，念您贵，我素日只打五下，只多训您几句罢了，昨日世子语求饶，我更是……只轻轻打了三下。”

        叶青脸红的更厉害，羞得忙忙求饶：“指挥使，给我留点颜面吧。”

        秦牧轻笑一声，看看他庶兄叶琪几火的目光，：“刚才叶侍郎问我为何来，我是被世子哭得心里忐忑，上门赔不是的。”

        叶琪跨了一步，挡住他看叶青的眼神：“指挥使人既然到了，心意我们也收了，若无事就回去吧。”

        按秦牧的情，弟弟投怀送抱语求饶，只挨了三下见哭了就停手，的的确确是轻了。

        恐怕看他笑着的样子，是全然不以为忤。

        叶青神色狐疑：“果然不是觉得我失了分寸？”

        秦牧笑了笑，说：“并未。”

        叶琪淡淡地说：“指挥使，既然话都说开了，我送你吧。”

        秦牧看了看他，也告辞了。

        “秦指挥使，还罚过我弟弟几次？”叶琪笑了笑：“很该早和我说，家里也好束他。”

        “叶青还年少，爱玩也是正理。”秦牧淡淡地说：“况且哨所的人都疼着他，若不是我出面，多半也就偷偷让过去，圣人知，怕是不好。”

        “他平素就跟着那群纨绔子弟一起游山玩水，在里也是和三皇子那惹是生非，顽劣得很，哨所怎么就独疼他了？”

        疼他什么？常年犯禁晚归吗？

        听秦牧的意思，倒是为了他好，才常常出面罚几次。

        叶琪的神色越发犀利：“我倒没听说，原来晚归几次，就能和哨所搭上关系了。”

        “世子天真可爱，自然与旁人不同。”秦牧回了一句，又：“我是当真怜惜世子，请叶侍郎转告，昨晚都是我的不是，替我给他赔罪。”

        叶琪的脸色并没转好，笑肉不笑地：“若真怜惜，还烦请指挥使下次见我弟弟醉酒了，就别请下车罚了，他子弱。”

        秦牧怔了怔，郑重其事地：“不会有下次。”

        昨夜把人打哭了，他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一夜都没睡好。

        叶琪自觉话说完了，拱拱手准备送他，秦牧却忽而回过来说：“其实……我亦不舍罚他。他顿了顿，面上已红透了：“我听说……府里要给他收妾室，只要贵府看得起，我情愿……。烦请侍郎传一声。”

        他说完，红着脸策而去。

        叶琪是阴着一张脸回去的。

        叶青小心翼翼地说：“怎么了？”

        叶琪喝了口茶，说：“秦牧有意嫁给你男妾。”

        叶青想了想，：“他若是……要进府，也不是不行。你帮我说几个要求给他。”

        叶琪扬了扬眉

        “他得听我话，乖乖给我玩。我也眼馋他子好久了，想弄他时，无论在哪，他都得张着在我怀里哭。”

        叶青一边想，一边又补了一条：“他得任打任骂，不能反抗我，因为我打不过他。”

        叶琪抽抽嘴角。

        男妾，不都是如此吗。

        他索直白：“你对秦牧也有心思？”

        叶青眨眨眼：“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