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砀厉声尖叫,用力拍打蹬,想要夺回控制权。
姬铓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这个人在哭喊,在尖叫,可他一点也不难受心焦,反而觉得快意。
不过片刻,后突然一,本能绷紧,预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高。
姬铓快速眨几下眼睛,低又吻一记:“嗯,父皇留在甘寺就可以了。”
此刻姬砀的表情当是很值得玩味的,要说生气,好像有一点,要说害怕,好像也有点,可要说是完全的生气和害怕吧,好像又不是,眉尾略扬。嘴角轻勾,那近乎得意的喜悦之情实在无法忽略。
姬铓视线落在姬砀肩,昨晚的咬痕已经成了大块的青紫,在其上轻轻一吻:“总该说一句的。”
脑子一懵,推倒入巷。里面火热,热烈异常。
可姬铓的撞击还在持续,野蛮、暴动,带着撕碎一切的戾气,带走任何可能的温。
姬铓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下才一脸委屈说:“父皇就由我生气着急都不解释一下?”
“为什么不能只有我?我又不是不想留下,是……太难了……以后会有更多时间的。”
绷紧的无法放松,等待的大脑一直等待,此刻的欢愉终于失去了意义。
原来,看他哭,看他闹,看他挣扎却毫无办法真的是件很悠哉的事。
“无所谓。”
“解释……”嗓子哑,低音本发不出来,又摸摸咙。姬铓手抚过来,覆盖,姬砀才把刚才的话补完:“……你听么?”
冲外面吼了一句:“搜院子!”扭自己先把屋里搜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回来看姬砀已经穿好亵衣,正坐床上悠悠哉看着他。
的时候,姬铓咬紧姬砀,眼角偷偷下眼泪。
月上中天,姬铓慢悠悠晃进了甘寺。
进门就见姬砀躺在床上大气,一副刚刚满足过的样子,登时火冒三丈。
“所以我干嘛?来前打个招呼,保证不让你看到。”
“只要不是别人就可以了,是吗?”
少女特有的清脆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回,一直像个雕像般端坐不动的赢瑞安忽然眨了一下眼睛,眼珠动了动。
姬砀推了一把,也没什么力气,姬铓动都没动一下。
这充满恨意和怒火的冲击简直要把姬砀五脏六腑都撞移位了,手举不起来,动不了,只能随他胡乱地抖。完全不受控制,可这失控却像是脱缰的飞驰,前面是堕还是折颈,至少此刻是快乐的。
浪冲高,再冲高,停不下来。没有高,因为下一浪永远更高。
“怎……”姬砀摸摸咙,好痛。
张嘴就会咬到,淫词艳语也说不出来,只能张大了喊,喊什么也不知,反正就是要喊出来。
“不行!”姬铓收紧双臂埋首前:“不可以!父皇生我一场,就当可怜可怜儿子。想到父皇的手还碰过别人,我就恨不得杀光世上所有人,再想到还有人看过父皇,更是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眼睛挖出来。我难受,真的好难受。我好想杀人,所有见过你的人我都想杀掉。父皇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可这快意太短暂了,只要一想到姬砀坐在床上的样子,即使是已经麻木的心还是会痛,会难受。
姬铓人都抖了起来,大手高高扬起,可挥了几次还是落不下去。又恨又怒,抓紧姬砀臂膀:“贱货!贱货!就是贱!就是欠人干!”把姬砀两对折重重地撞,口中还在贱货、贱货的骂。
姬砀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西屋榻上,下垫了厚厚的被褥。这都不算什么,最奇怪的是姬铓居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