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砀缓缓趴下,脊背布满薄汗,雪白肉中间,粉红口几度开合,诉说幽怨和不满。
倒不是馋。
手指在前抠弄一会,模仿姬铓的动作轻轻弹动,献祭般出膛。将无名指和中指伸进嘴里玩了一会,抽出来继续拨弄,没两下就迫不及待移往口。
姬铓摸摸鼻子。
经过他不懈的抗议,姬铓同意了每天专人给他送肉上山,所以姬铓不来的日子,他也是有肉吃的。纯粹是太无聊了。
姬铓看看窗外,大热的天,犯个寒症也不容易,就不为难他了。
等进了甘寺,已经半夜,匆匆洗了上血,感觉才睡下就要起了。
“尚未。说是长途跋涉,团长大人犯了寒症。”
实在是多年修养,习惯克制表情,不然姬铓肯定也崩不住的。手在桌子底下摸了摸大,淡淡:“知了。”转问书记官:“楚国使团递国书了吗?”
前的抚弄一直没停,但那好像只是前戏,少不了,却也没多少意思。
当然楚公主也不想见他。所以这母子两说是一同住在甘寺,实际母亲不召,儿子不来,就这么互不相见了几个月。
且把皇帝陛下的沉默勉强当成闺怨,那太子殿下的相思,恐怕就是奔波了。
怎么会不为难,想深深不了,想抽抽不动,总是差一点。明明就差一点,却好像永远也填不满。可又只差一点,忍不住继续翻搅,继续掐弄,但就是差一点,翻搅和掐弄只不过徒增难耐。
无奈抽出手指,反向朝天竖起,一分,重重下坐。由于太过用力,人还歪了歪,阴的手不得不转而去支撑,另一手被压在下,几个起落,一声呻伴随一串白浊薄而出。
爬起来一阵翻找。死兔崽子,究竟放哪了!
如此幽怨又不满,按说应该睡不好,谁知除了有点热,竟然一夜到天亮。
“是!”
兀儿倒是跑得飞快,他虽坐不进车里,至少不用骑了。
声音不大,可话音一落,满殿的前官内侍都在看他。
摔了亵衣上床,气哼哼了几。
中指在口按了两下插入,姬砀闷哼出声。再将无名指也纳入,两手指开始了规律的抽插。
挨了半个时辰,忍不住问:“什么时候走的?”
姬砀是正儿八经登基的皇帝,虽说没有玉玺,可只要人在一天,这个份就不会改变。而只要份不变,就没人能强迫他不愿意的事。例如:给母亲请安。
对兀儿说:“备车。”
早上醒来一看,果然姬铓来过。拎起枕照他睡过的位置砸了好几下才罢手。
冲外间大叫:“福泽!”
晚上沐浴的时候盯着福泽那张老脸看了半天,还是觉得下不去手。
兀儿脸色都变了。
“给我更衣!”
细长手指渐渐没,压不怎么抽出,只不断翻搅。前面套弄时急时缓,偶尔掐弄下缘,时而后仰时而前弓,脸上表情也狰狞起来。
算了!离了张屠,难就得吃带猪?
姬铓的规律他嫌弃,轮到自己,却也开始规律起来。
死兔崽子!以为他一个人就没办法了?
楚公主还有社交活动,姬砀却成了名副其实的宅男。里还能和人寻欢作乐,甘寺除了老尼姑就是老尼姑,连个小尼姑都没有,那欢、那乐也作不起来,就只有天天趴炕上抄经。
天不亮进的邺城,刚刚在御书房坐定,茶还没端起来,就听说祖母要见他……
说是公主,与妾何异?
福泽小心回:“平旦四刻。”
见陛下又半天不声,福泽小心翼翼退走。
单单看脸,恐怕没人觉得姬砀这是在自渎。他跪在那里,看上去更像受刑,却又不是多痛苦的刑罚,只肯定极度为难。
福泽跑进来打帘。
她的未来,又会怎样。
姬铓不过来,连个按的都没有。福泽手艺太差,除了按得他嗷嗷叫压不能缓解。时间一长经也懒得抄了,一心专研起风干肉的108种吃法……
手指成圈套弄一阵,也不是没快感,总是不得劲。
车摇摇晃晃将近正午才进甘寺。兀儿去通报,姬铓就坐在前殿等候,
天将近黄昏才到的邺城,估摸着跑到甘寺可能人还没睡。城都没进兴冲冲继续跑,谁知半路撞进了一群正在围羚的豺,所谓喝凉水都牙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