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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江沈还未出现,宁耐酸迎来了第二次颤抖,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本来泛白的都已经渗出了血丝,黑色的线在她的眉间缠绕着,最后隐入她的颈后。简砚解开她的衣服发现所有的黑线全都顺着一个方向隐入了脖颈后方。她了自己的泪,抖着手摸了过去。
这个江沈,平时跑得那么快,今天怎么还不来?要知第二波痛感更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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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砚坐在地上,发乱得不行,脸上的妆早就被泪水弄花了,她仰着,抱着那个咬住她脖颈肉的女人,表情痛苦却又甘愿。
像是冥冥之中的指引一般,宁耐酸撑起了子,双眼盯着简砚的脖子,里面红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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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烈的青瓜气息让她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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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耐酸全脱力,挂在简砚的上,直到第三波痛感袭来,她才又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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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江沈就往休息室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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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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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沈赶紧凑过去,把药入宁耐酸的嘴中。
她想通了,只要宁耐酸能够不那么痛苦,自己什么都愿意……都愿意……
一个从未见过的缺口了出来,简砚用手轻轻了,却像是碰到了什么开关一般,肉芽颤了颤,往里挤了一些。
江沈转过来,看着她脖颈间慢慢渗出来的血珠,垂下了,心情无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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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简砚痛得惊呼,却强忍着没有推开她。
声音哑得不行,像是没力又被什么纵了一般,宁耐酸凑了过去,张嘴咬了简砚颈后同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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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砚看着她吞下那最后的一颗药,歪着睡了过去,才总算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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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宁耐酸已经过了第一波强烈的痛席,她窝在简砚的小腹,息着,额满是汗珠,面色惨白,手脚不停地在发抖,眼角因为难受渗出来无数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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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耐酸的疼痛似乎有些缓解,她低声嘤咛了一下,紧皱的眉慢慢松开,刚刚差点就要席卷而来的痛意还是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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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阿宁……忍一忍,药上就来了,上就来了……”简砚紧紧地搂着宁耐酸,用着颤抖但温柔的语气跟她说着话,她想转移宁耐酸的注意力,让她不再那么痛苦,心里却焦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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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过后,江沈拿着那各不起眼的药盒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