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半夜,宁耐酸已经忘了白天的事情,沉沉睡去。睡前她还特意用冷水浇了浇自己的xingqi,看到她因为失去了min感源而耷拉下了小脑袋,宁耐酸心满意足地点了点tou。
?
只是毕竟临近十五号。这个每月准时报到折磨得宁耐酸不敢出门的日子,就算暂时的偃旗息鼓也只是假象,到了夜晚,小东西又偷偷仰了tou颅。
宁耐酸自是感觉到了,以为她和以前一样bo起个一两天的会自动消下去,便没去在意,翻了个shen抱着枕tou继续睡觉。
?
没想到有过she1jing1初ti验的xingqi和以往只是bo起没有其他感觉不同,睡梦中的宁耐酸感觉自己的shenti已不受控制,一种难耐的yang意在四肢百骸游走,被冲动和yu望裹挟着钻到了那个在她看来不属于自己的qi官上。
?
抗争了许久还是抵不住那难耐的yang意,她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把自己从朦胧的梦中扯出。
动了动自己的shen子,yang意没有缓解,宁耐酸用手往上lu了几下额tou,却发现上面已全是汗水。
?
枕tou都被汗shi了,额上的tou发更是shi嗒嗒地贴在了肌肤上。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气味,有着小青瓜的青涩清爽,但又不明显,得很仔细才能闻到。宁耐酸以为自己被shenti的变化给折磨得嗅觉失灵了。
?
她艰难地用手肘向后撑起自己的上半shen,往后挪动让自己靠在床tou,待靠定后,她长长地chuan了一口cu气,手认命般地伸向被子,一路向下,探到了tui心。
?
手隔着衣物摸上xingqi的瞬间,shenti的难受似乎有些缓解,就像那天她躲在简砚房门口那样,xingqi被chu2碰、被压迫、被刺激都能让自己舒服。
?
就算是再没谈过恋爱的宁耐酸此刻也明白了,那天并不是意外,自己这个qi官的某些功能已经被唤醒了,去年开始的规律的bo起就是一个征兆,只不过在遇到简砚之后,这个火引就被点燃,开始往另一个方向脱缰样的奔去。
?
只是,现在的宁耐酸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会这样,难耐的感受让她无暇顾及这些,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掉自己的shenti内的yu望。
?
宁耐酸心下一横,手快速地钻入了自己的睡ku,不甚熟练地握住已经直立起来的zhushen。
?
手的冰凉与xingqi的火热相chu2,一下就缓解了表pi的燥热,宁耐酸顺着zhushen的角度上下轻轻地来回lu动,冷意从pi肤传递到内里,yu望得到了好的安抚,不再在她ti内冲撞。
似乎还不够,轻柔的chu2摸只是简单的纾解,宁耐酸一下就不满足了起来,腰shen开始发力,握紧的手动作也不再温柔,速度开始加快,摩ca在zhushen上的快感越堆越多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ding点。
“唔……好难受……”无意识的嘤咛,宁耐酸浑shen难受极了,比之前还未安抚时更加难过,像有一gu气堵住了自己全shen上下所有的出口,不guan怎样都无法宣xie。
宁耐酸紧咬着嘴chun,终是无法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张开了眼睛,像是zuo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走到了客厅的浴室。
……
心里有着事的简砚翻来覆去很晚才睡着,睡得也不深,只是堪堪睡着一个来小时就被放在枕边手机的提示声给吵醒,她rou了rou眼睛看了眼窗外还未亮起来的天空,拿过手机,解锁。
是江沈的信息。简砚tou脑一下清醒了,赶紧点开。
“未知因子发现了,现在能确定的是里面han有‘H’元素,还不少,我建议你多关注一下她,然后保护好自己。”
只是短短一句话,就让简砚瞪大了眼睛,浑shen冒出了冷汗。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几年前她第一次研究‘A’因子的影响时,那tou被检测出‘H’元素的实验ti是如何被发情折磨然后暴毙而亡的。
‘H,元素的存在是所有已知变异中,最好解决但又最麻烦的一种。
只要找到能缓解受害人情yu的那个人就好,只是这个人不是随便一个就可以,她们像是有冥冥之中的指引一般,认定了就接受不了其它的。当初zuo实验时实验ti就是因为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个注定的缓解对象才导致死亡的。
只是,宁耐酸的缓解对象是自己吗?如果是,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