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脆弱没有换气天戈的怜惜,反而将他内心的嗜血彻底激起。
最后,天戈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在宿梧上下了法术,宿梧只能狼狈的躺在妖殿大门内。
那女妖掩嘴一笑,“家倒是忘了,神仙大人在那牢里待了十余年,这外面的世界,怕是一点也不知。”
他靠在一边,眼眸半掩,泪水干,嘴红不堪,裂着鲜红的血印,脖子上的铁圈有三指宽,显目至极,仿佛在昭示着他俘虏的份。
天戈将链子缠在腕上,他看了眼宿梧,随后角上扬,没丝毫犹豫的一拉。
“神仙又如何,妖怪又如何,依家看,只有爷才是这天下的王。何况现在谁人不知,天界的两个神仙一个被掳来了妖界,一个被抓进了魔界。这神仙啊,也不过如此。”
他深深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宿梧嘴角溢大片涎水,眼角绯红,俊逸的容颜上满是痛苦,狼狈的模样,哪有半点神君的风采。
宿梧不能声语,眼角一片,只能发出低低地痛苦呜咽。
宿梧僵了一瞬,他看着天戈笑着的眼睛,心底抽痛一分。
宿梧跌在他的跨间,脸颊传来的热意。
天戈拽紧手里的链子,猛然一拉。
宿梧心底苦涩沉闷。
铁链的尽,只能是一个人牵着。
他说着,又分开宿梧的双,将那巨物狠狠纳进那狭窄的蜜色口。
天戈幸过的艳女妖数不胜数,曾经她们嫉妒和羡慕宿梧能得妖王的另眼相看,如今却是聚在一堆,眼里的轻蔑毫不掩饰,掩嘴嘲笑这狼狈的神仙。
眼泪模糊了他琥珀色的眼眸,纯澈又脆弱,天戈看的皱了下眉,压下心里那点心,他恶狠:“爷说过,会让阿梧生不如死,所以阿梧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爷。”
“没想到鬼王大人没了那阴森森的鬼气缠,这模样倒是俊秀的很。可惜这男人长的在俊美,哪里有女人……”
“阿梧可知当初那神仙,就是给本座送了一个狗才带的圈子,只是那其中滋味,怕是阿梧会不到。”
他看到天戈解开衣衫,出间那狰狞阳物。
女妖的话多多少少带着嘲笑和讽刺,周围各色的妖来看宿梧的笑话,污言秽语张口就出,毕竟神仙了这妖界的俘虏,实在是稀罕的很。
天戈壮的染着几丝血,他面无表情的从狭窄的口抽插深入,如一场无止境的刑法,让人生不如死。
天戈顺势攥住他的下巴,手抚上宿梧皱着的眉上。
宿梧瞳眸一动,他抬眼,看着那故拿腔调的女妖,久久不移眼。
宿梧曾经与天戈相过一段时日,这妖界也算熟悉。
天戈将望释放在他嘴里,把巨物抽出,牵着几丝鲜红的血丝,那红的被他磨得鲜艳红,即使把那东西抽了出来,也依旧大大张着,嘴角溢出丝丝白浊。
天戈牵起宿梧的脖子,将那壮物插进宿梧的嘴里,不顾他的生理反应,直接狠狠插进那狭窄热的。
天戈拽着宿梧的发,着腰腹,将那之物深深埋进那脆弱的,那因为痛苦剧烈的收缩,带给天戈无与比的快感。
“阿梧应该看看现在的你,如一般的低贱。”
冰冷的铁链声犹如恶魔的诅咒,宿梧脖子上的铁圈收紧,整个子都向天戈那边倒去。
宿梧痛苦的呜咽出声,嘶哑的嗓音像极了野兽濒死前的悲鸣。
天戈松开宿梧,眼里的笑瞬间敛去,“也算你这神仙好本事,当了两回骗子,都能蒙混过关。”
“姐姐怕是说错了,如今鬼界已经有了新王,哪里还叫鬼王大人。估计这高高在上的神仙,也不喜欢这样叫他。”
此时那巨物正如一个野兽般,怒张着对着宿梧。
宿梧无法说话,也无心去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