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系的衣服,看起来既喜庆又活泼,很符合新媳妇儿的份。
两人收拾完一起出了屋,来到前院。
徐卿时的爹娘已经在正厅等着了,屋里站了一群人。
偌大的客厅装潢致,人不多,这会儿全看向他们,神色各异。
“别怕。”
林越洲微垂着眼睑,目不斜视,面上淡然,直直走到主座前,徐卿时让他敬茶,他就装模作样的学着电视里儿媳给爹娘敬茶的样子,端过一旁备好的茶水,跪下去:“爹,请喝茶。”
“哎,哎,好,好……”徐良徽是个很温尔雅的男人,第一次喝到儿媳敬的茶,心中却百感交集,他笑着接下茶水喝了一口,递给他一个红包。“越洲啊,你虽然是因皇命难违,迫不得已嫁到帝师府来,但你若是想读书考取功名,我们自是支持的。”
“孩子刚过门,你跟他说这些什么。”徐夫人嗔地看着徐良徽说。
“好,不说了,越洲,给你娘敬茶。”徐良徵端着茶吩咐。
“是。”林越洲看了一眼徐卿时,对方点了点,他这才又端起一杯茶,低着给主座上的徐夫人敬茶。
之前在帝师府的时候,林越洲见过几次徐夫人,都是和徐品舟在一起的时候见的,也算是有几分熟悉。
给爹娘敬完茶后,徐卿时又带他去老夫人的院子。刚进院子就听到了老夫人一边责怪徐鸿光喝太多酒,一边叫丫鬟准备醒酒汤。
两人在这边的院里用了早饭,不知是徐卿时故意安排还是恰巧,饭桌上有一小碟排骨,其他人没动一筷子,全被徐卿时夹给了林越洲。
林越洲神色微妙地看了一眼徐卿时,又想起前一天晚上的种种,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到饭碗里去。
相安无事一整天,夜里躺在床上,徐卿时也只是轻轻拍他的后背哄他入睡,什么事都没干。
一直都徐卿时十日婚假结束了,两人也只是单纯地睡在一张床上。
徐卿时假期结束去上朝,林越洲就在家完成他布置的每日课程,因为在这十天的相里面,徐卿时发现他很多东西都不懂。
林越洲上午和徐品舟一起听课,下午就自己去第一次见徐卿时那个小亭子练字。
天气越来越冷,腊八这天一大早就下了一场小雪,每到一年腊八,盛京城中家家不论贫富都会在这数九隆冬的时节里,煮好腊八粥,摆上肉酒以祭祀百神与祖先,以求福佑。
小亭子里烧了地,林越洲趴在桌案上打瞌睡,地上铺了厚毯,旁边又放了炉,舒服得让人直犯困。
徐卿时嘱咐边人事,走进小亭子便看见林越洲睡得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瞅着就歪到一边,怀里抱着的手炉也落在毯上,因为毯厚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也没惊醒沉睡的人。
徐卿时停顿了一下,:“你先下去。”
仆人转离开,把门关上。
徐卿时慢慢的拿起被子,轻柔的给他盖上,免得他着凉了。
可是才刚把被子盖上去,人就醒了。
林越洲睁开眼睛,看到是徐卿时,了眼睛笑着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