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坏事,来认错?”徐卿时觉得颇为好笑地勾起。
他养了阿越十几年,以前阿越是绝对不会这种事的,不知他这次是怎么回事,不让他上床,就敢拿他的东西出气,真教人又好笑又好气。
林越洲又用蹭了蹭他的手,讨好地哼哼唧唧。
“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会好?半个月不准吃酱香骨?”
林越洲一听徐卿时不准他吃酱香骨,顿时气了,厨房给林越洲的饭菜味很不错,他最喜欢酱香骨那种肉和骨都被炖得烂的味。
林越洲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瞪着他,一副知自己错事的样子,这不由得徐卿时挑起促狭逗弄的心情。
只有和阿越相,徐卿时才能放下自己一贯端着的样子,或许是因为它不是人的关系,少了必要的防备与警惕。
“汪汪呜!”林越洲仰起脑袋,很真诚地跟他歉。
“要不你让我摸摸肚子。”徐卿时禁不住,一再地逗弄它。
林越洲心中有愧,毕竟把人家的房间弄得一团乱,徐卿时没把他成狗肉火锅已经很不错了,让他摸一下,算得了什么,这样想了一番,林越洲心里好过了一点,乖乖躺下,出了的肚,看着徐卿时等他来摸。
“今天怎么这么乖。”徐卿时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轻轻一敲,然后用力地拉拉它的尾巴,最后才把手覆在他的肚上轻轻地。
林越洲有点不习惯,不过徐卿时的手很温柔,很快林越洲被摸得有点受不了,因为太舒服了。
那次之后,林越洲再也没有靠近徐卿时的床一米之内,退而求其次地睡在内室的塌上,但徐卿时似乎对他的肚有瘾,逮着就要褥一下。
这样生活让林越洲感觉很是惬意,不用上学不用考试,不用为生计烦恼,日子再舒适不过了。
毕竟林越洲本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
徐卿时五日一休沐,每次休沐徐卿时就会带他和徐品舟去玩。
这日林越洲醒来的时候,徐卿时正赤着上半准备更衣,发肆意的飘散在肩,只是在发梢上随意的别了一个玉簪。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在他的上,看得让林越洲久久没有缓过神。
徐卿时注意到有一目光看着他,微微低,在林越洲上抓了一把。
林越洲觉得脸有点发,不过他现在脸上有应该看不出来,但他还是心虚的低垂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徐卿时的,他刚来的时候,对院子还不熟悉。
有一天晚上,他没找到徐卿时,看到有一间屋子亮着灯便闯了进去,当时徐卿时正背对着他赤地半浸在池水里。
黑发像瀑布一样飘在水面上,没有完全遮住他光白皙的背脊。清淡的月光和昏暗的灯光哗哗地洒在那人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