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运筹学。”他说。
……
尴尬,真的很尴尬,我的脚趾扣在床单上打算扣出三室一厅改善我们宿舍的生活水平,他又把视线转回到我脸上:“你了好多水,要我帮你吗?”
他用一种,让人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我,我在心里画了一个扇形统计图,大概是三分惊讶三分疑惑四分你在说什么屁话。然后他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没表情的样子,搞得我想给他点一首poker face……等下刚刚是不是押韵了。没等我为这个妙绝的韵脚沾沾自喜,他就往后退了。
“干。”
了半天也只渗出一点前,烦得我。正打算把几把干让它自己在裆里冷静下来算了,突然我的帘子被撩了起来,谢御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你又抽……”
我想说好啊好啊快点过来给我的止止,脑子一抽不知为什么说出了这句话:“……你运筹学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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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终于说脏话了我要发条微博庆祝一下。”我答得飞快。
我也不顾子还没穿,低下趴在床上看他:“你又在干嘛?”
我前倾拉住他:“你要干嘛。”
我又看向谢御,他的眼神已经不在我上了,我怀疑他正在数我床单上有几个线,他的耳朵有点红,朦朦胧胧间我好像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怎么回事,这家伙以前有这么纯情吗?
我心虚了一下,虽然不知我又哪里惹他生气了,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菩萨心慈悲为怀。我拍拍他的后背让他松手省得把我勒死,他又在我上像小狗一样乱蹭。然后放手,接着灵活地从床上翻而下——人和人的质不同真的不能一概而论,我从床上摔下来摔成骨折,他一个鹞子翻(这个动作能叫鹞子翻吗?所以鹞子翻到底是怎样一个动作?)就落到地面,妈的,有的时候真觉得人生重开算了。
“……你真的是要……气死我……”
诶?
他朝我伸手,估计是觉得我嘴太贱想揍我,我连忙往被子里缩了缩。结果他一把把我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肩窝上,吐息也洒在那块肉上,怪的。我不自在地躲了一下,他搂我搂得更紧了。他的声音有点发闷,起先我以为他是气得哼哼,后来才听出来他在对我说话。
可能是因为长了,我的几把就不是那么听话,始终在阳痿的边缘徘徊。反正我阅片无数也没见它站起来过,反倒是跟发大水似的止都止不住,只有在玩的时候才看到它一展雄风,也许我上辈子是个太监。长这么大干嘛呢,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二两肉,还不是只能靠舒服一下。
我呆了,我直起子把几把往旁边拨,看到刚刚被我干净的又糊上一层水,你妈怎么在这种时候发大水,啊,能不能给我争点气?
我又呆了,为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脏话感到震撼,心想着你小子终于不装了我终于把你这谦谦公子温如玉——也没有如玉吧如冰差不多——的面撕下来,他又用那种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看着我:“你在想什么。”
他突然哑巴了,虽然他经常哑巴。空气很安静,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们在一片寂静中四目相接。我盯了他一会,他就侧过,结果视线又在我几把上停下来……也可能不是在看我的几把,而是在看我的,我还没好准备告诉他你的好兄弟我其实是你的好姐妹,就让他的脸正对上我的,这种感觉真的……
诶。
……还怪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