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欣赏他,父亲也欣赏他,到底不是池中之物,敢作敢为。”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这……这可能要报队长批示。”值夜的人说。
“人命关天!这还磨蹭什么。”云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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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直属的特殊队可不是吃素的。”
“小草也一起走吧。”符说。
“你能就让她一个下人跟着去吗?老爷去不了,我总得去陪着看看。”云梦说。
“我的家人都在上都,我不能走。”吉利说。
“人越多,麻烦越大,不过还是一起走。吉利,你不走的话,我怕你受我们牵连……”云梦说。
“他和高照没有利益往来,陛下不会觉得他在包庇。父亲如今到了一人之下的位置,你的职位也上调了,到底都要小心些。”
云梦进门后示意佣人们退下,边只留吉利和小草。云梦觉得自己快被沉重的气氛压抑而死,他说:“老太太死了,老爷被停职调查,大太太和大小姐都走了。我看这高家是没戏唱了。”
“没关系,我给你们打掩护。”吉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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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牵无挂,只想跟在六太太边。”小草说。
“吉利,小草,你们呢?”
“我看他不错的,也没结过婚。赵上校以前多喜欢巴结高家,结果这次,他从到尾一句话都没为高照出。今苍柏才升了上校,居然还敢跟陛下说了几句,我听着都悬了一颗心。”
“办法我倒是有,只看你愿不愿意。”
“什么?”
起到园子里散心,她说:“今上校跟我提起你,原来你们曾经是一个大学的。”
“我以前拍戏挣的钱都存在国外的银行,只要能离开这个宅子,我还是有办法带着你到国外过新生活。”
“我怎么不知六太太怀孕了。”那个队长说。
争执几句后,队长亲自开车送三人前往医院。后面还跟了一辆坐着几位队员的车。至于后面的事情,云梦已经安排好了。
“到现在我们都不能出门,吃的用的还要在门口拿。他们倒好,跑得快,有人在背后撑腰真好。”符说。
“我得伺候六太太,方便有个照应。”小草说。
“今上校不该那样不稳重,为了不熟的人强行出,这对他又没什么好。”
“什么,去国外?”
“只能他一个人去。”队长说。
“六太太自己也不知,不然早就告诉老爷了。”云梦说。
“嗯。”古寒松说。
云梦在小路上看着那些人搬走主院的东西,转眼间那个地方似乎只剩下高要要的哭闹声。云梦看了一眼,心思烦乱,转离开去找符。
云梦观察过,高家的看门人比之前多了一倍,现在的其中一半是特殊队,另一半是调过来的武装警察。高家大院在上都的西北区,靠近玄城,周边也是这样的大宅院。两家相隔可能仅仅只是一条小巷子。
小草扶着符,他神情痛苦,血打了下半,甚至渗到了外面包裹的小毯子上。她说:“六太太产大出血了!我们要送他去医院。”
“高照没好日子过,我们这种高家人难还有好日子过?不跑能怎么办。”
“高家那么大一块地盘,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只看你有没有那个心。你要是没有,我就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