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德拧着眉,那双天蓝色的眸子弯出甜蜜微笑,两颊凹陷出迷人的酒窝,隐隐蓄着几丝酸涩:“我刚才在外面修理草坪,看见雄主亲自抱下来的男人了。”
他已经二十四了,正在一个军雌的黄金时期,年轻人的锐意和成熟男人的感在他上淋漓尽致地显出来,锻炼得结实有力的肌和腹肌块垒分明,紧绷的三角内勒出又圆又翘的屁,前端鼓的,底下一双健壮有力的大,和上的三角肌,肱二肌,肌相得益彰,又经过炮火的洗礼,姿笔,给人一种强悍凶猛的感觉,像是一匍匐在草丛里狩猎的强壮雄狮。
洛炎昊看向对方,目光锐利:“潘西德,你知什么?”
沈辰若有所思,一边从后方环抱青年,细细啄吻他可爱脸颊:“小医生,你说今天是不是很棒的一天呢?”
沈辰混不在意,炙热的视线宛如实质般落在男人上,过足了眼福之余,涌起强烈的望,还有无法抑制地暴和,裆撑起一大团布料,起的正张牙舞爪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一说话,其他人都围了过来,看得出在这些军雌里很有威信。
“他是雄主的新吗?”面容清秀的军雌轻声说着,手下稍一用力,一人高的等花瓶轻易举起,只看脸谁又能想到,清秀的男生实际上是个一米九八的壮汉,拥有一副远超军雌的强健格,说白了就是肌肉壮男,的蜜色肌肤下满是鼓胀的肌肉。
坚的花瓶被生生碎,洛炎昊苍白着脸,无力低,连手心的刺痛都不能让他回神,他看起来失意极了,再也没有刚才的活力四。
“咔嚓——”
早先沈辰立过规矩,以清秀男人为代表的军雌门都只穿一件内,或紧绷或宽松,男人是前一种。
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他又了。
潘西德苦笑一声,“如果我说他也是呢。而且,他上带着雄主的味。”
只有进生腔,属于雄子的气息才会被灌注进雌虫上,这也代表雄子对他十分满意,愿意赐给他至高无上的荣耀,以及,一颗很可能孕育而生的虫。
——
傅蓝熙睡着了,不知外界情况,可是沈辰家里的其他雌侍,一个个艳羡地看着他怀里裹住的男人,嫉妒得眼珠子都红透了。
“他很漂亮,不是我们军雌这种丑陋笨的材,他的材纤细,出来的脸又白又粉。”
“雄主为什么不能看见我呢?不,是我太丑陋了,明明早就知结果,为什么我还要去期待,潘西德,我早该知的,在雄虫眼里,我们军雌怎么会有地位呢,连最低等的雄虫都不会喜欢一个材苯四肢发达的雄虫?更何况像我这样的,这样的……”
清秀男人,也就是洛炎昊嘴:“那又怎样,我们,我们可是雄主的雌侍。”
“一,二,三……六,六个啊。”
他对他可谓是印象深刻,二十九个人之中,只有洛炎昊被他一眼看中,连拆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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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墙上时钟已经将指针拨向晚上十点,他以为的几十分钟其实已经过了几个小时,难怪口这么红。
等人离开窸窸窣窣的声音再也止不住。
紧指尖,沈辰走下楼梯,面前的军雌们好像惊呆了,木愣地僵立好几秒,才如梦初醒般半跪下来,语气惊慌,颠三倒四地解释什么。
“嗯~呃~雄主……”
沈辰可以说,他是当时所有应召者之中,材最好,最夸张的男人,只是看着那成熟至极的肉,他就忍不住发。
傅蓝熙红着眼被他禁锢在怀里,分开的下生生挤进沈辰的下半,高高翘起的盯着他的会阴,明明没有肉口,只能到肤,偏偏得他浑酥麻,分的淫水又全都堵在后里,撑得他着双,本站不住脚。
合不拢的肉,视线落在青年前端,稍稍止息的浴火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趋势。
“应该是吧。”回答他的男人抹了把口的汗水,亮晶晶的大肌非常之饱满,连带着上面红褐色都大得像是一颗莲子。
到最后脑子也一片浑浑噩噩,连什么时候换上衣服,被雄主背回家都不知。
“你这样的什么?”沈辰安置好昏睡过去的小医生就听见这些话,不禁挑起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垂丧气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