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书墨抬眼笑了笑,他俯过去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勾得李止白也心了起来好奇地凑了过去。
他伸出的指尖在微微发颤,李止白看着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他随即抬起来笑容绽得更大:“打开看看不就知了。”
“你还真有毅力。”李止白惊叹。
李止白家庭并不算富裕连中产阶级也称不上,只能算是一家子够吃够穿,高中时在公交车上无意间见过这家餐厅投放的广告,他就看着一张张图片从家馋到学校又从学校馋到家里。知家里什么情况,李止白自然连口都不敢开,只是这件事在他心中已然成为了一种执念。
话音未落文琪已沉沉地睡了过去,赵笙望着他安静的侧脸一时间噤声了,伸手将微微翘起的被角掖了回去,他拿起挂在玄关的伞安静地出了门。
脑子有些恍惚高热让心飞快像是要冲破膛,文琪费劲地侧过来半眯着眼骂:“负责什么……你在放什么狗屁呢?”
项书墨放下酒杯,将目光投向餐桌中间的小盒子,他笑:“这是什么,袖扣还是领带夹?”
透过薄薄的镜片看去,李止白好像看见了男人眼底闪过的一抹光,他顺着项书墨最后一抹目光往自己手上看去,那枚戒指正在灯光底下熠熠发光。
不知何时,他也已经习惯了这枚戒指的存在,像是入成为一分一般得和谐。
这一定是我的问题,或许是得不够多吧。每当静静地环抱着沉睡的李止白时,项书墨总会这样想。
眼前的男人褪去正式的西服却还是一的矜贵,修长的手指握着银白的刀叉,将泛着血红的牛排一点点切成合适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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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嗯。”项书墨笑点了点。
“谢谢夸奖。”项书墨伸手将切好的牛排递了过去,看着李止白指间牢牢套住的戒指,不免又是一阵悸动。
这边氛围正,项书墨特地定了个小包间,白色花纹布帘用来隔绝大厅不至于太过封闭沉闷,能听到悠扬的钢琴声缓缓入的声音,但也不会暴隐私,让外面经过的人窥探不到里面的场景。
“两位先生,您的菜已经上齐了,请两位慢用。”一端正西装甲的服务员将红酒放回冰桶走了出去。
“你怎么知我一直想吃这家的惠灵顿牛排?还有煎鳕鱼!”李止白诧异地望着桌子上一菜,一看眼去都是自己想吃但是没吃成的东西。
他说得没错,我就是胆小懦弱自作多情的狗膏药。
没想到多年后,变态竟坐在自己眼前。
李止白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他抬眼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项书墨,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方盒递给他:“平安夜快乐。”
即使占有李止白足足一天项书墨却还是觉得这一切没有实感,好像下一秒李止白就会负气离开,像丢掉他一样丢掉那枚戒指,弃如敝履。
赵笙沉思了几秒才发觉自己的话有些奇怪,他利落地直起腰来:“他呢就那个意思,我不可能放着你不的。”
他的账号从高三毕业就开始用了起初只是一些随口的抱怨和日常碎碎念而已,但是用了几年发的数量也不容小觑,后来当了网黄删了些暴信息和所在地的内容,由于数量实在太多而且他也不是多有名气李止白自己都放弃了,当时想应该也不会有哪个人这么变态又无聊吧,大家都只是来满足的。
李止白期待的脸垮了下来气地靠在椅子上,他目光一转:“在T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