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下颌缓慢地落下来,只待稍稍尽兴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食髓知味的肉仍然在下意识地裹缠着阴。
“你这个……淫的家伙……”被他弄得感觉又上来了,北辰珏轻声骂了他一句,似是调情又似是羞辱,“你真的没有……当小倌接客的经验么?”
东方瀚俊脸一红,干咳了两声正色起来:“……嗯,总之,那么,我知你们——你和大皇兄互换份了,他是无意于皇位的。”
“你说你能看到虚影?”北辰珏挑了挑眉。
“是的。你的后有宁王的虚影。”五皇子点。
“是什么时候能看到的?”他追问,“是一开始就看到了吗?”
后者的结论令他频频皱眉,如果是这样,那他岂不是一开始就被识破,用自己的份招摇过市挑衅五皇子了?那他为何昨天还口口声声叫自己“大哥”?
“不是!”东方瀚纠正,“不是一开始就看得到,昨日见你的确是宁王的样子,是只在今天突然就……确切的说,是你上我之后,我一扭发现你变回了自己的模样,你的上隐隐重叠着宁王的虚影。”
契机……莫非是“合”?合能破妄?他猜测着。
“二皇兄也不是个明君的好人选,如果你对他的状况了解一些的话,你会发现他比我更加的……飞扬跋扈,无所顾忌,无恶不作!”东方瀚说到这里反而更神了:
“你不是说本殿是‘衣冠禽兽’吗?二皇兄比我更不是人!更可恨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你若是讨厌本殿,应该更加讨厌他才是!”
他可以转移矛盾,祸水东引呀,他猛然意识到。
“欺男霸女,甚至连官宦世家的小姐,他都敢玩弄!”东方瀚直了腰杆,仿佛重回了在朱雀国保和殿上踌躇满志、巧如簧的外交使者,化作了那个扞卫正义的卫士,“当今皇后有个侄女叫‘左艳秋’,这位左小姐也是你之前问本殿的那位左相国的千金,龙皇曾将此女赐给宁王,此女欣然入宁王府,宁王却叫手下将她丢了出去;她颜面受损,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便因爱生恨,从此只跟她的表兄东方澎厮混,虽还未成亲,却是钦定的皇子妃,若二皇兄成了皇帝,她也是未来的皇后。”
“但二皇兄仍到沾花惹草,连青楼等烟花场所,府里还养着不少舞女姬妾,他的孩子平均半个月多一个,他却还要去勾引赵三小姐,赵三小姐被他搞大了肚子,名节有损,现在谁也不能要她了,唯有嫁给他一途了……”
他说到这儿,北辰珏就想起来了,其实关于赵三小姐一事,在宁王府中锦瑟也曾讲过。北辰珏眉一皱:“如此说来,你二皇兄,这样品德败坏,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还不止呢!”东方瀚就像是来官府投递诉状的平民,怀着一腔无宣发的愤恨,诉说着皇子的恶行,“那些被他抢了老婆的男子,本来已是突来横祸了,他却还不放过人家,在把人家绑到家里,聚众淫人家妻女,说是别人越痛苦,起来越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