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实他的,在他耳边叫他“阳阳”,继续用炙热的掌心磨他的。小的被磨的红,淫却泛滥的更厉害,口一缩一缩的颤着,像是渴望吞咽什么。祁衍等不到贺实的主动,只得伸出手去摸男人束缚在子里的大肉棒,贺实见达到了目的,低低的笑了起来,带了些愉悦,“想要了?”
冒着热气的被喂到口的时候,祁衍就被那里的热度的浑颤了一下,疯狂的渴望起来,松的小毫无阻碍的迎接了男人的巨棒,只在刚插入的时候觉得饱胀,但因为里面的淫水太多,完全插入的过程倒是意外的顺。
“……”祁衍沉默了一瞬,最后只能小声又委屈的指控,“你怎么变得那么坏了?”
“好,这么会水,阳阳,以前自己玩过吗?”贺实在他耳边低声问,语气中带着情蜜意。
贺实听到他的话,呼重了起来,更用力的磨他的,一边咬他的嘴,吻他的锁骨,另一只手用力的他的肉。祁衍浑被他玩着,越来越兴奋,咙里的呻克制不住的溢出,竟是主动的探出肉红的,送给贺实吃,淫乱的魅人。
出放浪的淫水。
太过强烈的快感舒服的让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上不断下的衣摆反而成了阻碍物,他不敢让贺实脱掉,毕竟车窗玻璃上虽然贴了防偷窥,这里又是私人车库,但也不是万无一失的。贺实便让他叼住衣摆,自己钻入他宽大的T恤衫里,一边他的一边腰干他。
现在他证明了自己当初的怀疑,他这个确实感异常,一朝尝了荤腥,就变成了淫,以后可能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
“我是很坏。”贺实他的嘴,克制不住的发出舒服的,又用低磁的声音诱哄:“叫老公,叫老公我就给你,喂阳阳的小吃大鸡巴。”
祁衍双跪在男人侧,整个人被贺实抱在怀里,男人的阴以这个姿势直直的入,最深的时候能干到他的口,还不停在那里弄着,让祁衍有一种子都可能会被插入的错觉。
“老公,老公……”贺实的动作凶的祁衍受不住,咙都发出轻泣,屁想躲又想迎合,阴被磨的红艳充血,几乎又要达到高,在那一瞬间,贺实放开了手,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拉链,将长的阴掏了出来,掐着他的腰,对着他水红的小了上去。
简直不像才开荤的小,而像一个不知吃了男人多少次鸡巴的。
淫很快将贺实的掌心濡了,在摩间发出轻微的水声来。祁衍现在听觉很锐,听到后,还极为不好意思,偏偏又不舍得躲,反而内心深还渴望更多。
毕竟曾经是另一个女的老公,所以祁衍每次对贺实这个要求都觉得特别羞耻,可是却被挑起了更强烈的快感,况且昨天夜里也不知叫过几次了,祁衍的心理负担没有那么重,他屏息了一会,就忍着害羞凑在贺实耳边:“老公……”
他那时候太渴望自己走上正常人的路,兴许有所察觉,如果真的玩了的话,那他就回不去了。
贺实被他勾的呼一乱,手掌往他的肉上磨的更凶,“再叫我,阳阳,叫我……”
祁衍脸颊上很快飞上两朵红云,他拼命的摇,“没有……没有玩过……”在住进贺实的房子前,祁衍确实是没玩过,尽在青春发育期和成熟期的时候,这里的反应比男正常官产生的反应还大,但他却克制了这种望。
他声音不像女的柔媚,而且很清,可是在这种时候就带上了一层黏糊,听起来像在撒,也确实是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