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实被他那句“老公”叫的闷哼了一声,下的动作不见减缓,反而凶狠了起来,激烈的去吻他红的嘴,他红的肉,的祁衍几乎真的要坏了,才在他的内出了。
贺实勾起嘴角,意味深长的,“确实不算。”
祁衍也了,却只出一点清淡的来,倒是阴的厉害,媚肉欢喜的住男人的鸡巴,像是恨不得留在内一样,淫大大的从隙里泻出来,又染了一小片床单,还将男人的阴都打了。
祁衍浑颤了一下。
看着从那小肉里出来的画面,贺实忍耐住了再一次的兽,替他清理干净后,又将早已准备的消药膏给他里外的抹了一层,然后去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下去,这才自己去洗了一次,然后上床抱着祁衍沉沉的睡去。
他脑子里真的什么都不剩了,以往最排斥的言语都能说得出口。
这一次贺实没再抱着祁衍去洗澡,他抱着祁衍躺在床上,阴还没从他的小肉里出来,祁衍已经因为困倦而陷入睡眠里面,等鸡巴出的时候,也只是不适应的哼哼了两声,竟是没醒。
祁衍不知要说什么好听的,脑子已经被望和困倦搅成了混沌的一团,迷离间,他呜咽着叫:“老公……好老公……给我……给小……”
祁衍还是很害羞很害羞,特别是贺实火热的膛贴上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两个人都是浑赤的,对方的手臂还在将他拉近,片刻后他就感受到对方抵在自己的坚官,一无力感涌上心,忍不住:“你为什么还能?”明明昨天晚上已经了四次了!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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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虽然有些不适,但症状很轻微,只是四肢和大内侧有隐约的酸痛感,反倒是他以为使用过度会胀起来的地方,居然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不舒服。
祁衍红着脸,也不知该拿什么标准来分辨正常还是不正常,又有些惊吓,“不了,我真的不行了。”
祁衍醒来后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每一个细节都让他脸红心,正要羞到蜷缩起来的时候,一条手臂从薄被下揽住了他,炙热的气息洒在他尔后,贺实低磁的声音响了起来,“醒了?”
祁衍脸色发红,下意识伸手去扯薄被盖过,小小声的:“什么初夜……不算吧……”明明他醉酒那天晚上才算是初夜吧?虽然没有完,但也进行到插入的分了,可以说除了没有在他内之外,其他的该的都已经过了。
抵在他腰上的肉棒没有移开,贺实安抚:“嗯,现在不,晚上再。”
贺实抓了薄被来给祁衍盖上,又在他的背上落下好几个吻痕,这才依依不舍的起,打了水给他清理。
祁衍都没余力去反驳自己不这件事,他只想让贺实快点,好让自己睡觉。他继续求贺实,声音的绵绵的,还带了些沙哑,跟以前玉树临风的模样完全不同,还会抱着男人的脖子撒。贺实被他弄的愈发兴奋,阴都胀大了一圈,又哄他:“你说点好听的,我就快点给你。”
祁衍这次是真的困到极致了,对他来说,他从车祸后就没经历过这么大的劳动量,其实车祸前他也很少消耗这么多的力,毕竟工作基本上是坐办公室,而去健房的时间对他来说有点太遥远了。所以他连梦都没有一个,等醒来的时候,直觉自己已经睡了很久了。
贺实低低的笑了笑,往他的耳垂上了,“因为你在我边啊,喜欢的人在怀里,不的话岂不是不正常?”
贺实略有点委屈的样子,“我以为初夜的第二天早上,你会比较希望我能在你边,而不是摸不到我的人。”
棒,磨得他浑发,困意昏聩的袭来,偏偏又被贺实牵扯住,让他无法逃离。祁衍知只有等贺实了,自己才能解脱,便委屈的求他,呜咽:“小实,快吧……好难受……啊哈……”他并非真的难受,因为吞吃肉棒的是舒服的,出来的水一点都不比之前的少,每被一下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但就是因为这样,祁衍才担心自己快坏了。
祁衍愣了一下,“你还没起?”他刚刚都忘了感受边有没有人,直觉的以为贺实已经起床了。
贺实柔声哄他:“就快了,阳阳,阳阳,你的小肉好舒服,还着鸡巴不放,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