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有些急了,“那你快点洗漱,我给你拿温计去,千万别发烧了,发烧的话得去医院。”
阿姨紧张的收回视线,将窗帘拉好,这时候才辨别出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熟悉的味,她脸色顿时红了,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走出卧室,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所以一切都是梦吧?至于为什么会觉得发酸,肯定是他梦的时候对自己了些什么。
现在看来,明明他才是对贺实居心不良的那个人!
摸到自己起的阴,祁衍有些羞耻,他绕过它往下抚摸着,指腹碰到阴或者阴,却并没能察觉出什么异样,只有摸到那个小入口的时候,才觉得那里好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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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里倏地想到昨天半夜听到庭院里汽车的声响,再联系到祁衍上的痕迹,那点不解终于会贯通,变得清晰起来。
祁衍连忙收回了手,有些疑惑,“阿姨,很晚了吗?”他开口后又吓了一,因为他的声音居然比平常要沙哑得多,咙也有些干涩。
祁衍睡觉的动作很规矩,睡衣也穿的很整齐,但因为少扣了一颗扣子的关系,出白皙的颈子,而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居然印着几个红色泛青的痕迹。
双打开,那酸胀感到现在又好像没有那么明显了,轻微的像是他的错觉,可是昨天晚上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他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令他颤粟的高,如若那不是梦的话……祁衍心慌的用手去碰自己的下,兴许是他还一直念着梦里发生过的事,竟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贺先生吗?”阿姨想到自己的准则,立即:“我不知啊,怎么了吗?”
她的动作没能惊醒祁衍,祁衍睡的还是很沉,原本算是清隽秀气的五官,因为眼睛被纱布蒙上的关系,还是透出一病气来,让人觉得遗憾。阿姨本来就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多看了他一眼后,便愈发觉得心疼,视线不免留的久了一点,这一下,她便看出了异样。
阿姨原本也以为是蚊子叮咬出来的痕迹,但看了一眼还亮着的灭蚊灯,又回想到了什么,顿时震惊起来。
阿姨没敲门,而是轻轻的拧开门把,屋子里因为没拉遮光窗帘,所以很是明亮,她一眼就看到了还睡在床上的祁衍,明显还没有醒。阿姨原本想掩上门下去的,但注意到太阳的光线快照到床上了,现在天气热了起来,被阳光照着肯定会热,所以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想帮忙将窗帘拉上。
祁衍连忙摇,“没怎么。”等阿姨一走,他立即摸索着进了浴室,等将浴室的门反锁之后,他摸到了桶前,将子脱掉,然后坐了上去。
祁衍醒来的时候浑都觉得酸,像是被重物辗轧过一样,也有点沉重。他说不出自己哪里不舒服,等在床上坐起来,才觉得似乎是下有那么点异样。
等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后,她那加速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同时又告诫自己:雇主的私事一定要视而不见,绝对不能乱嚼!
想到那些情不自禁的自,祁衍就羞的发慌,又暗暗懊恼自己居然又怀疑贺实。
听到她往外走的脚步声,祁衍突然问:“阿姨,昨天晚上,小实回来过了吗?”
这个念让祁衍吓了一,他连忙想要将手探入子里面摸一摸,但才一动,卧室的门就响了,阿姨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祁,你终于醒了啊。”
阿姨显然也听出来了,连忙走了进来,:“都快十一点了,小祁,你是不是感冒了啊?嗓子怎么劈成这样了?都怪我,昨天晚上想着给你通通风,没把窗都关了。”
“感冒?”祁衍愣了愣,提紧的一颗心慢慢松懈下来,“好像是有点感冒了。”如果是感冒的话,那的状况就能解释了,痛加四肢酸,虽然感冒不至于让下有点酸胀,但祁衍现在没办法细究。
原来是这样!
这就难怪了……
有点像是被插入过的感觉。
她年纪也就五十出,丈夫逝世也不过是五年前的事,丈夫是意外去世的,过世前夫妻俩的感情相当好,而且即便那时候是四十多岁的年纪,房事也算频繁,丈夫也特别喜欢在她上留下印子,而那些印子过了一夜之后,可不就是这个模样吗?
可是并没有痛感,指腹轻轻的在那里挤压几下,也没能叩开它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