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笑的:“就脖子那里有一片红痕,应该是蚊子咬的吧,虽然看起来很像是吻痕。”
脑海中白光一闪,祁衍站在温的阳光下,浑却打了个寒颤,他呆呆的:“吻痕……?”
“好可爱!”
祁衍羞耻不已,内心努力在跟自己的望斗争,他想把对方推开,想将这一切梦境打碎,又呜咽着叫着“不要”,对方才终于将撤离他的阴。
祁衍沿着自己记的方位慢慢的走出大门,他能感受到今天的阳光很好,站着晒了一会儿后,他就听到了女儿欢快的笑声,越来越接近,显然正在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果果果然很快发现了他,很兴奋的朝他跑了过来,“爸爸,爸爸,姐姐带我去看了金鱼。”
祁衍笑着弯下腰摸着她的发,问:“金鱼可爱吗?”
这种感觉实在有些磨人,特别是贺实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理公务的时候,祁衍简直有些坐立难安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病,为什么会对他产生那样的梦境。
阿姨来收拾了餐盘,又问他要不要去外面晒晒太阳,祁衍笑了笑,:“没事,我自己慢慢的走走。”贺实为他准备了一盲杖,在小范围内移动的时候他可以用来探路,并且用的还比较熟了。
又热又的巨物蹭着他的肉摩,偶尔碾压过他的阴,就让他爽的忍不住仰起了脖子,他察觉男人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力的了一口,一时间也不觉得疼,只觉得爽。
逗弄了一会女儿,琳达跟他打招呼的时候,祁衍才直起来,也跟对方打了个招呼,正要对她表示感谢的时候,琳达突然:“祁先生脖子上是怎么了?”
梦里的事祁衍在醒来后总是能记得大半,还有一些是零零碎碎的片段,但这也足够让他羞耻了,他只能庆幸,今天贺实比较忙,陪他一起吃完早餐后便出门了。
但幸好那没有再进来,男人辗转吻他的嘴,从背后抱着他吻,一边将的阴插入他的双间,在他的抽插起来。
难是车祸后这段时间太依赖对方了吗?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贺实笑了一下,:“我来帮你洗脸吧。”
里骤然空虚了起来,祁衍发现自己居然还在期待那再次进来。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放?
屁被对方狠狠的撞击着,发出淫的“啪啪”的响声,简直像真的在交一样。祁衍搞不清楚这个梦境为什么会这么真实,仿佛像是现实中发生的一样,让他既惶恐又迷乱,最后他的肉被磨的有些火辣的时候,男人低着了出来,而他也出了一大阴。
原本不该被人碰的地方,却被对方的吃了个遍,柔的阴、感的阴、甚至连的阴,都被对方的侵占着,祁衍鲜明的感受到自己的那里开始饥渴,最后等对方的插进来后,立即紧紧的住,贪吃又放。
但是不行,即便是梦里,也不可以这么堕落!而且他怎么可以这么意淫贺实呢?对方明明是很正直的对自己好,自己为什么反倒对他起了这样的心思?
男人的不止会在他的口腔里搅弄,还会吻遍他全,他小小的尖,他的肚子,最后的落点总是让他羞耻难堪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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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的吻让他脸红心,两肉一直在交缠着,还会相互交换口水,祁衍连跟妻子都没有接过这样热的吻,他以前总是很克制的跟妻子亲一亲,偶尔也伸,但他从未在接吻的时候会过快感,不像现在,明明只是接吻而已,他的就开始酸胀发,隐秘的地方也开始起来。
梦里太过清晰的画面让祁衍一整天都没法静下心来,即使他已经弹了一个多小时的钢琴,但琴键发出的音乐却无法让他完全集中注意力,以至于好几次都弹错了,也幸好没有人会跟他说。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那味还存在在口腔里一样,即便刷牙时被牙膏的味覆盖了,不久之后又会蹿出来,然而等他细细品味,又什么都没有。
男人还是在吻他,那两片形状很好的嘴上沾染了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口水,变得的,也让祁衍心加速。他知自己抵抗不了,索破罐子破摔,迎合上对方的动作。
祁衍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脖子,他当然摸不出什么来,“什么?”
好舒服,好舒服……
晚上祁衍再次忐忑的不敢入睡,捱到了可能有十一点多钟,睡意还是袭来,他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要再春梦,可是当梦境打开,他依然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空间,以及英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