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占有它!
然而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看了个彻底。
困扰不知该往哪里下嘴才好。
祁衍的嘴很,像果冻一样的感,贺实一贴上去,浑忍不住颤了一下,又忍不住攫取更多。他笨拙的伸出弄着那嫣红的嘴,他的牙齿,来回的。睡梦中的祁衍大概也察觉到了扰,但下在牛里的秘药让他现在本醒不过来,咙里溢出模糊的呻,听不出痛苦,只有不耐,似乎被叨扰的烦了,索张开嘴巴,用牙齿往他的上咬去。
他咬的不狠,但贺实依然感受到了痛苦,他皱了皱眉,不仅没有因为痛楚而退却,反倒将祁衍的下巴住,将自己的送进了他的口腔里面。
祁衍的嘴巴很甜,薄荷味的香气中还残留着一味,当贺实到他的的时候,剧烈的快感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一再品尝,的祁衍的口腔里溢出津也不放过,将他的口水全卷入自己的嘴巴里下肚,又恨不得将他的都吞下去。
“你知我重新站在你面前,却恰好赶上你女儿的满月酒是什么心情吗?”
祁衍的嘴被的更红,呼也变得急促起来,等贺实在贴上来的时候,他本能的想推开对方,但贺实不不顾的再吻住他的嘴,他就只能呜呜咽咽的被迫承受。
牛里放的秘药是贺实花了很贵的价格买来的,能让人有反应,却又不会醒,至少要睡足十个小时后才会醒来,而且醒来后不会记得自己遭受的事。
贺实解开自己上的衣扣,把上衣脱掉,出底下麦色的壮躯来,他腔起伏的很快,因为他很激动。贺实坐在了祁衍边,手指肆意的在他的脸颊上连着,又用指腹摸过他的,语气沉沉,带着些压抑不住的躁动,“阳阳,你终于还是被我抢回来了。”
祁衍的双很快被打开,他将自己的下保护的很好,就连跟妻子爱的时候他都必须要关灯,他在婚前跟妻子坦白过自己的双质,但事实上妻子本没有真正看过这地方。
下的阴已经起,贺实的理智渐渐崩塌,他激动的用品尝祁衍的,直至将他的子都剥了下来。
他急促的息了一声,似乎终于忍耐不住,手指住了祁衍的下巴,对着无知无觉的他的嘴吻去。
“我拼命的想要回来,害怕你被别人抢走,怕的不停的噩梦。”
指尖毫不留情的往两边尖,感受着它们慢慢起来的感,然后伸出了上去。陷入沉睡中的祁衍这时候居然了一声,像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这么感吗?”贺实眼睛里涌满情,失控的用,用嘴,用牙齿咬,来回的蹂躏那两颗粉色的尖,直到它们比原来红一倍为止,他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
满卧室的灯都被打开,似乎就是为了能清楚的看到这口被贺实心心念念的粉色小花,贺实紧紧的盯着那被暴出来的地方,在这一瞬间,他心里只涌出一个强烈的念来。
男人的脸上出阴鸷的表情来,嘴角出扭曲的笑,“当时真想把所有人都拖进地狱里去!”
祁衍的嘴被他亲的都有些了,嘴角还残留着水渍,鼻尖红红的,显得无比的诱惑。贺实了口气,开始解他上的睡衣,将自己扣好的纽扣再次解开,让那雪白的胴暴出来。
清瘦的躯,肤色却很白,腰肢也很细,肤紧致有光泽,在女眼中看起来,可能并不觉得感,只觉得瘦弱,但在贺实看起来,只要这个人是祁衍,无论怎么样他都喜欢。
困扰。
口印上吻痕,像是盖上自己的专属印章,然后是腹、腰侧,腹黑的男人趁着祁衍看不见的时候,在他能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肆意留下各种痕迹,像是笃定了他不会去给别人看,然后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一样。
贺实还是第一次跟人接吻,这种相交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美妙,他忍不住一再,抱着祁衍吻了半个多小时,才总算得到了丝毫的餍足。
誓死守护的地方被轻易攻破,祁衍却还无知无觉,他压儿没有想到自己的决定本就是羊入虎口,贺实从归来的那天开始,就已经设下了无数个陷阱,只为了让他进入自己的领地,然后将他吃拆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