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确信吧……”程谨靠在他的怀里，完全是依赖的姿势，抬起看着他的时候脸颊红红的，眼睛水

        他的演技拙劣得让陆涛都微微皱了下眉，安警长还想说话，陆涛扫了他一眼，：“请安静，安警长，这里是军！”他回过看着程谨，语气又柔和了几分，“小谨，真的没有了吗？”

        程谨摇，“结束了，他就下车了。”他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对方说过看过自己爱的事，那样简直太丢人了！

        “事关重大。”陆涛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几名大将都默默点，那人便起给陆涛让了位置。陆涛坐了下来，对上程谨害怕的眼神，声音尽量温和了一些，“别怕，出了医院上了车后，又发生了什么？”

        对面坐着的是熟悉的丈夫，程谨终于没有那么恐惧了，说话也顺畅了些，“他坐在了我旁边，我以为他要杀我，所以很害怕。但他没有，我们聊了几句，他就打开车门离开了。”

        但他的微表情岂能瞒过一众审讯的老手，安警长最沉不住气，大声：“程先生，您在撒谎！您绝对有所隐瞒！”

        程谨看着丈夫，就想到“他”说的话，又能联想到那天两个人的羞耻的事，脸色都微微有些泛红，他咬了咬嘴，声音轻了许多，“还有几句，但是不可以对别人说……”

        程谨压儿不明白那么私密的事，怎么关系就这么大，他看到对方凶巴巴的样子，只觉得害怕，都往后缩了缩，又委屈地看着丈夫，“真的不能对别人说，我就只能告诉你，老公……”

        询问过对方离开的确切地址后，陆涛又问：“你们聊了什么？你能复述出每一句话吗？最好一个字都不要错。”

        陆涛看着他，问：“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吗？后面还有没有说什么？”

        对方显然有些迟疑，陆涛：“他不是犯人，请不要用对犯人的态度来对待他。”

        “我们去日照星球旅游出行的那一天，应该是在列车上。”

        陆涛听到这句话，声音顿时严肃了很多，“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程谨看着他，努力回想，即使是并没有过多久的事，可是他因为刚刚受到的惊吓太多，现在又被那么多人盯着，还是觉得紧张，所以复述起来磕磕绊绊的，“……我问他会不会杀了我，他、他说‘这倒不会’……”程谨说到这里，想到后面的对话，实在不宜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就闭上了嘴巴。

        程谨瞪大了眼睛，心里发虚，下意识摇，“我没有，就只有这些了……”

        程谨轻轻点，还没说话，脸颊上已经泛起了一片红晕，他羞带臊地抬起看了一眼丈夫，又羞涩地低下，才：“‘他’说，他见过我。”

        那时候是两个人一起经历的事，程谨当然觉得可以对他说，他羞涩地：“可以……不过不要被别人听到，也不要有摄像……就只能单独告诉你，老公。”

        看到里面没有人，也没有摄像，程谨终于松了口气，下意识往丈夫怀里扑了过去，等抱住对方温热的躯，颤动的心神才稍稍平复一点，却依然觉得委屈，“我没有坏事，他们怎么那么凶啊……”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安警长又想说话，好歹忍住了。陆涛看着程谨，问：“能对我说吗？”

”

        他求助的意味太明显，陆涛去看自己的直系上司，莫斯大将也有些迟疑。经过商议，程谨被陆涛带入另一个小型的休息室里。

        陆涛的线微不可查地绷紧了一下，很快问：“为什么说是‘应该’？”

        安警长再也忍不下去，大声：“不行！程先生，你必须得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这关乎总务大臣的命，以及全人类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