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亏。
“好!”
四
为了给阿银一个合法的份,嬴政在外常常唤他“赵高”,嬴姓赵氏,皆取自他,并赐阿银“中车府令”一职,总领中大小事务。
当然,“中车府令”大太监只是一个幌子,阿银还是有的……
此后,秦王嬴政的后跟了一个跟屁虫,看着傻乎乎的,又笨又呆,只知吃喝玩乐,似乎填饱肚子就是他存在的唯一价值。
阿银什么都指望不上。
嬴政端正地坐在案前批阅奏折时,阿银闲着无聊,坐没坐相地伏在对面案上,肚子饿的“咕咕叫”,时不时偷瞄一眼嬴政,终是忍不了水果的香味,拿起便往自己嘴里。
嬴政在朝堂上朝时,阿银作为贴大太监,按说需要时时刻刻依着秦王的眼色行事,但他就不,在嬴政边跟个木一样,要么站着,要么蹲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是水银!本来就站不住!只想化作原型淌在罐子里。
有次,嬴政让阿银替他宣读圣旨,阿银哆哆嗦嗦半天,磨磨唧唧低声说了句:“阿政,我不认得字……”
笑话,为“中车府令”大太监,怎么可以不识字呢!嬴政允许他又傻又呆,允许他朝堂懒懒地坐在旁边,就是不允许他不识字。
于是,每天晚上,除了批阅奏章,嬴政又多了件事,教阿银读书。
刚开始,一切都是新鲜劲,抱着玩一玩的态度,阿银学得欢快,但嬴政这个师父尤为严厉,布置的课业当晚必须背诵默写。
新鲜劲一过,阿银又变得懒懒散散。嬴政一字字教阿银念书,接着让阿银自己温故知新。
当嬴政批阅完奏折,来到阿银边时,却见他伏在案上呼呼大睡!
“阿银!”
“啊?”阿银睡眼惺忪地了眼睛。
嬴政端然坐在案前,将衣摆的褶皱捋平,面无表情:“过来,把孤方才教你的课业背诵一遍。”
阿银心底发虚,连带着声音也发虚。
“无……无宿治,则邪官不及为私利于民。”
等了半晌,安安静静。
“没了?”嬴政扬眉,隐隐有了怒意。
阿银拽着衣角,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嬴政随手拿起案上的镇尺,表无表情:“子褪了,伏在案上。”
“啊?”
“快点!”
嬴政陡然高的声音把阿银吓了一,阿银哆哆嗦嗦地解开衫子,就是不肯脱掉最后一层遮羞布。
一无名火从嬴政心冒出,强行按住阿银的腰,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将镇尺狠狠抽阿银上。
“阿政!别打了!我错了!疼!”
阿银疼得又哭又闹,像扑腾着躲开,无奈腰被按得死死的,阿政劲儿又大,竟是半点躲不过。
“让你好好看书,结果你在那儿蒙大睡,阿银,孤看你不爽很久了!好好撑着!”
嬴政连着揍了二十余下,任凭阿银扯着嗓子嚎叫哭喊,他皆是不吃,二十余下过后,阿银的上赫然一片胀僵痕,两峰被揍得开花。
“知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