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这人…
他要上课。
“我要…”
把所有的工挨个儿打了一个遍,黎修把人上的绳子解开,让他去罚跪,舒白委委屈屈的把嘴里的巾拽出来,梗着脖子不肯照。
肯定把他打出血了!!!
此刻,舒白已经摆好四肢大敞的姿势了。
黎修去洗手间转了一圈,这才又拎着漉漉还在滴水的绳子出来。
“你若敢走,以后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这种想法在黎修开始摆弄绳子一点点沥去多余水滴的动作下越来越大,舒白咽了咽口水,不可否认黎修的绳技很不错,但他还是个孩子呢…玩不了这么深的啊…
他最怕疼了……
黎修看他这幅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幸亏现在写毕业论文还早,你学长还有时间容你忽悠折腾,要是真的耽误了,毕不了业,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就跟…主动去迎接责打一样。
舒白怔了怔,眼睛都直了,“这……”
他们不是想约实践啊?
他他他们不是约实践么?
所有的胡思乱想皆在黎修站在他面前高扬起胳膊手中绳子狠狠抽向他膛的动作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不是个好主动!!!
“你还跟我有脾气了?”
本就因为哭泣泛红的脸更因为羞赧颜色更深了些许,他直勾勾的看着黎修手里的绳子,表情有些迷茫。
跟毕业论文有啥关系???
“我本来是约了学生确定论文题目的,不过后来你给搅和黄了,我就有空了。”
“啥?”舒白傻了眼,“什么毕业论文?”
他上的衣服脱了个光,只剩下一条白色小内内裹住重点位勒在里。这种姿势让他莫名觉得很羞耻。
那样的疼痛,与那日捱的蘸水藤条不分上下。
“哥哥…你还记得放学那会儿我说我想约实践你回的我什么嘛……”
“啊呜啊啊啊啊啊…”自口到右腰瞬间胀起一淋淋的血痕的小孩儿的眼泪一下子了出来,无数水点儿砸在他光的肤上,冰的他很难受,可最难受的…还是这喝饱了水的绳子。
黎修冷哼一声,弯腰拉了他手腕上的绳结一下,就让舒白的双手跟紧紧绑在一起的桌子松开,将绳子绕在手腕上缠了几圈,舒白的双手已经彻底得了自由,他拎着那还剩下半米不到小尾巴的绳子,轻飘飘的抽在他脖子上,又轻飘飘的吩咐了句,“站起来,衣服都脱了,敞开四肢。”
舒白很想说不找
“你还给我装糊涂是吧?”黎修又一板子砸到他渗了血珠儿的屁上,疼得他“嗷”的一声哭出来,他丝毫不为所动,冷声命他闭嘴,“你不就是想作个死让我揍你一顿?直接说欠揍了不就行了,有必要搞事情?”
“你有什么好哭的?”
舒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
前几天上某站看了一堆小黄片儿的色批舒白心里不住打鼓,他他他…不会想绑他的小弟弟吧?
“这什么?”
他让他摆出这么个姿势,还拿着绳子…是想绑他哪儿?
他要分手!!!
黎修质问的话入耳,他咽下要分手的话,颇傲的冷哼一声,哭声更大了。
不就是挨揍…他不怕…才怪呜呜呜…
那他吃的哪门子的飞醋搞得什么事情啊?!
他都闻到自己上的血腥味了。
哭声戛然而止差点被口水呛到的作欠揍小泼猴对此话的真实度保持怀疑。
舒白连这一下都挨不住,放下胳膊就想跑路,却在听到黎修的呵斥威胁声中子猛然僵住。
深知自己误会他们带了点儿愧疚的小孩儿着鼻子吭吭唧唧的站了起来,他既然错了事情,惩罚什么的他肯定是要咬牙坚持下去的。
可藤条毕竟是一棍子,再有韧劲儿也总有打不到的地方,而绳子…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