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法子拿掉这东西?”
“你们一个两个都疯了是吧,当本君是傻子呢?男子!男子怎么可能有孕!”
一名武将见状抽剑而出。
“臣知晓,但这脉象是绝不会错的!”
这事断没有第三个人知,没想到竟在他肚子里留下孽种。
应蜚反弹回去,后退几步堪堪稳住形,哇一下吐出一大口血,目光阴冷,淬毒了一般。
“臣听闻仙界之子,须有密法才行,因仙界繁衍子嗣艰难,早在上万年前有咒法庇护仙界的孩子……”
可惜不能再修复锻造了,断裂乌黑,一碰就化为齑粉。
应蜚面沉如水,心:你还有脸问?今日就要杀你愤,顺便除去那孽种。
应蜚脸更黑,他的修为已是三界尖,难逢对手,那天帝更是跟他不相上下,恐怕还要高他一筹。
应蜚双目血红,一撩衣摆,大步离开熔血殿。
应蜚叹气:“去吧。”
应蜚熄了光团:“那你说怎么办?”
应蜚哂笑,轻轻一抖手,酸与听话地松开,不出片刻,那剑断成几截落在大殿之上,发出铿锵金石之音,倒是把好剑。
“应蜚,为何来我这九重天?”冷鸣终于出声,那声似从远方而来,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应蜚提着酸与一路杀上九重天,冷鸣天帝端坐于宝殿之上,一绣有五爪金龙的白色帝袍,看见他杀至大殿,依然面不改色,连冕旒都纹丝不动。
应蜚一鞭子抽过去,鞭子藤蔓似的紧缠剑,那武将两手握上剑柄,一修为集于此,仍是难以摆脱。
果然在这九重天上就是吃亏,他必然借助了天界秘力。
“寻常药物怕是不行,若另一人是普通人倒还好,若是仙魔妖,修为越深,就越难。”
此时那剑直指面门。
你也这么说?本君是男子!”
大殿上的众仙乱成一团,惊:“魔君怎么来了?还把他的鞭子带来了,据传,酸与一出,必定见血。”
但能上了魔君之人,又岂会是等闲之辈?
“问你那天帝去。”
唯有半年前,山里,仙界天帝……那天简直堪称耻辱,他一代魔君,居然,居然被仙家之人给上了!
“我且去寻些记载奇事罕病的医书,兴许能找到答案。”
秦医也不知另一人是谁,只能知无不言。
冷鸣周立刻笼上一层朦胧的光罩,应蜚灵力尽在一点,势要破那光罩,酸与疯狂旋转,迸出无边黑雾,但那光罩越发金光灿灿,坚不可摧,净化了黑雾。
冷鸣天帝,该死的!真是该死!这如何能忍?
应蜚掀了桌上绸布,瓜果落,致的琉璃果盘抢地而碎。
应蜚脸色阴沉,右手蓄力,光团上蒙上一层黑雾,魔气缭绕,足有全修为的五六成,就要不不顾往自己腹袭去。
这武将算是冷鸣一手提,飞升上仙后屡立奇功,在半年前的天魔之战中骁勇无比,重伤他的心腹,但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秦医眼睛一瞪,连忙上去,修习医术之人自然比不得习武的,全气力汇于手掌,勉强勒住魔君左手,那光团离腹不足一寸。
惊:“君上!不可!此、此……”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个孩子,“血脉相连,非但不能达到您的预期,反而会损伤。”
“君上息怒,不如仔细想想......”
不自量力。
秦医观他神色,心下了然,半年前神魔大战,魔君突然回殿,紧接着宣布退兵,而仙界也突然退兵,但魔君当时一连半月都非常狂怒暴躁,想来如今有了答案。
半年来一直在这熔血殿里,不曾踏出半步。
难怪最近总是想吐,食不振,还嗜睡。
冷鸣冕旒微动,淡漠开口
方才至柔至韧的鞭子此刻削铁如泥,直奔冷鸣心口。
“魔君,你来此作甚?莫不是想再引起天魔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