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这么不知死活的冲出去,”
家主弯腰把他上半提到和自己一个水平线上,刑凳不可控制的翘起来,被郁淞一脚踩住,“今天在那里,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在场的一个都活不了。”
脚心接药水时疼的人发颤,赵以诚拉起被子咬在了嘴里,上的衣服都换过了,用风过,十分干爽,又被灌了一大碗冒着热气的姜汤,以防他受寒发热。
许晗放下咖啡杯,礼貌的对前来表示歉意的苏晚熠两人笑了一下,“事情我听说了,但是家里的事和公司的事都不是我过问的,简遂文你知我的,除了实验室我什么都不的。郁淞现在不在家,我也不能替他作出任何决定,毕竟受到威胁和伤害的不是我。”
“想翻倍?”家主一个眼神丢过来。
还是算了,只能期盼药效好些,能让他早点下地,赵以诚闷闷不乐转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蒙住了。
原来除了杂种,脏货,野孩子……还有这么好听的称呼啊。
郁家,
“每天早起五十板子,什么时候能下地什么时候停,好好长点记。”
不知是话起作用了还是药效太好,赵以诚竟然真的觉得没那么疼了。
“不过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简遂文应该和苏总您说过,郁淞不是不明是非的人。”
郁淞可不惯着他,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就是一巴掌打的人眼泪汪汪,“不愿意说,那我来说”,
赵以诚大骇,瞳孔惊恐的放大,在他的认知里,如果家主出了什么事,当场的所有人,只有死路一条。家主这是,把自己放在了和他一样的位置上。
那个男人看到他,没有嫌恶的让人赶走,而是蹲下子问他,“你有什么事吗?小朋友。”声音好听的让人似乎闻到了沉郁的雨后松木味。
不是这么惨吧,带刑放假?那他宁愿坐轮椅回去上班。
“家主我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赵以诚罕见的打断家主说话,睫无助的颤抖着,眼眶里蓄满了晶莹剔透的珍珠,呼重一些就要下来。
去,嘴闭起来,个缩进壳子里的乌了。
“这几天都住在这儿,公司的事先交给吴全,”
赵以诚刚在庆幸自己还捞到个假期,就听到一句噩耗。
家主全程坐在自己边,看他疼的紧就揽过人来,轻抚着他的后背,低声哄了一句,“乖,上了药就不疼了。”
郁淞接纳他,教养他,成就他,现在,又把他小心的放在和自己同等高度的地方。赵以诚短短的二十余年里,有两个此生难忘的时刻,其中一个就是他抱着被踢开的打算,伸出脏兮兮的手拦住过路的一个男人。
“嗯,我是和他说过,但礼数和诚意不能少,”简遂文接到,然后了一口气徐徐不曾吐出,像是还有什么别的事,“许晗你,知不知郁淞现在在哪儿,我有事找他。”
“就真的,”
“淞哥,”求饶的心思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