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他的手指很长,手背上的青也很明显,手腕上着一块名表衬着他的肤色,他的手顺着侧边向下抚摸了几下,手指拨开内的边伸了进去,隐约出了圆的。
“嗯……”
男人没忍住用鼻音发出了声。
这一声像一滴清水砸在水坑里,泛起了层层波澜,波澜所及的地方都热的要命,他看到男人用手指在小孔的周围打转,指甲轻刮,轻握肉棒的手上下的频率不算慢,小孔溢出来的水渍起到了的作用。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男人微地问:“……主人,我可以吗?”
……在手上吗?
他抿了抿嘴,刚发出一个音,发现自己的嗓子竟有些哑了。
男人眉间紧皱,面色隐忍等待着他发出命令,小孔时不时溢出来一些,看起来忍得很辛苦啊。
傅岩其实并不想发出命令,他还想看男人更多的表情。
没有主人的允许就。
忍到极限时的痛苦。
释放后懊恼的表情。
“我允许你出来。”他还是说了。
瞬间,白色的全到了男人的手心里,有些小家伙试图‘逃狱’,顺着指滴落在了他的脚边。
傅岩闻到了石楠花的味。
男人释放时他紧盯着他的表情,男人的手上被白色的布满。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自己是从过去穿越过来,在未来有一天他将会看到这个一直被他贴上冷静稳重的成熟男人,手上布满跪在他面前,他一定会觉得非常好笑,并把对方送进神病院。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看一个男人自,还从看到了尾。
“你了。”
等他缓过神来,男人已经从隶的份走出来,他用纸巾掉了手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整齐。
男人坐回了沙发,双交叠,眼眸中的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说:“对于我们,与其说这是一场交易,倒更不如说是一场游戏,游戏过程中彼此扮演好各自的角色,游戏外我不会掺和你的任何生活,同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在生活中有任何瓜葛。”
跪下是隶,站起来就是陌生人。
“我的行为模式与一般人不同,我需要一个稳定的伴侣。”男人有意看向傅岩还未消下去的分,接着说,“你对我有反应不是吗?”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不久前说过的话。
「穿上衣服谁都一样,你又认不出来,搞不好班里就有呢。」
搞不好自己就是呢。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是王梁。
“不接吗,响了好几次了。”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