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光喝酒呢,到酒吧当然要玩点刺激的。”
傅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睛在陪酒女倒酒的手上拂过,抬眼笑问:“什么刺激的?你这脸上膘都没下去呢,显得我们欺负小孩儿呢。”
“!别看我表面上发育的晚,男人该有的东西我发育的可好了。”
王梁没忍住笑出声,瞟了一眼他所谓‘发育的可好了’的地方:“要说我们都当了半年的室友了,也没见着你当着我们的面脱过子,要不――你给我们开开眼,现在脱一个。”
陪酒女轻笑了一声,倒完酒在刘同的眼神暗示下退出了包厢。
“行了,现在就咱哥几个了,脱一个呗,也没外人。”
“草!你们好变态啊!”张玉勇脸涨得通红。
“哎呦哎呦哎呦呦,这不是酒吧老顾客吗,怎么这种事都能害羞的,连子都不敢脱,还调戏人家陪酒女呢。”刘同调笑。
“你要不表演一个当着男人的面脱子。”张玉勇一边气愤地骂,又一边怕他真的敢补充了一句,“你敢你就是变态!我跟变态没什么好说的!”
“行了。”傅岩打断了他们,“我这一杯酒都快喝完了,找着刺激了吗。”
“要说刺激的……”王梁压低了声音贼兮兮地问,“你们知bdsm吗?”
“什么东西?”刘同也跟着压低声音小声问。
张玉勇摸不着脑:“这包间隔音效果好的,用不着这么小声吧。”
王梁瞪了他一眼:“这是气氛!”
刘同:“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咳咳――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bdsm就是一些群喜欢的行为模式,其中包括绑缚与调教,支与臣服,施与受。”王梁,“我之前因为好奇去搜了一些视频,里面的人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喊另一个人主人,主人则拿着鞭抽他,嘶――看着都疼。”
傅岩又倒了一杯酒,继续听着他表情龙飞凤舞地讲:“然后呢。”
“然后?哦――对!然后跪在地上的是隶,隶要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任何安排,比狗都听话!”
“嗯嗯!”江玉勇飞速点了点。
“怎么,看你这表情,你也知?”傅岩笑。
“当然了,这里就有啊。”
江玉勇话音刚落,一瞬间鸦雀无声,他意识到了不对,连忙找补:“我是说这城里就有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个酒吧里有这种地方是吗!”王梁有些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臂,“去找找吗!”
“不是,我,我刚刚说错了,是――”
“这么大的酒吧有也很正常,你激动什么。”
“这不是从来没见过活的吗,长长见识。”
“你也说了这是一些人的行为模式,穿上衣服谁都一样,你又认不出来,搞不好班里就有呢,人家爱难能让你看到?”傅岩喝完最后一口酒放下杯子,“你们继续聊,我去个厕所。”
包厢内开着气,刚打开门走里的一阵冷气了过来,厕所洗手池边站着一个男人,脸上带着半边面,傅岩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