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怡然困惑的拿手指了指凌怡盼“阿姐？”

        凌怡然仍然躺在床上呆呆傻傻的，只觉得肚子疼的更厉害了。

        不知漂亮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凌怡盼一走，凌霜立坐到了凌怡然跟前

        “对，阿然真聪明。”

        “你刚醒，吃点清淡的，先……先把粥喝了吧。”

        因着这几日的伤病，凌怡然圆的小脸如今清瘦了不少，原本惨白的脸色染了两朵红晕，两只灵动的眼睛不安的四打转，似乎是因为只顾着自己进食忽略了同样饿着肚子的凌怡盼而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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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霜暗不妙，匆忙跑出去寻李大夫。

        发热烧坏脑子的事儿在村庄之间并不少见，医书上也有不少记载，所有的记载总结起来不过一句，高热致脑损者，无药医也。

        凌怡然饿了三天，满满的一碗粥不过片刻就被她吃了大半。眼见一碗饭就要见底，凌怡然突然羞涩的接过凌怡盼喂她的勺子，舀了一大勺粥递到了凌怡盼嘴边

        凌怡盼努力对着妹妹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是阿姐，阿然要叫我阿姐才对。”

        第一次关心闺女，凌霜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话说出口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凌怡然摇摇“不要你，要漂亮姐姐，漂亮姐姐去哪儿了？”

        凌怡盼抱着凌怡然险些要哭出声来。

        “漂亮姐姐也吃。”

        凌怡盼刚进门边看到凌怡然抱着被子在啃，啃累了还砸吧砸吧的品一品。直觉告诉她妹妹有些不对劲儿，脑子里的念呼之出却被她生生压下。

        凌怡盼着眼泪咽下了妹妹喂来的粥，满心的痛苦焦虑因着这一个小插曲而得到了抚。

        凌怡然吃的正尽兴，就突然看到凌怡盼端着个碗走了进来。

        “可还有哪里觉得不适吗？”

        凌怡然眼中一片茫然，边咬手指边哆哆嗦嗦的问“你是谁？”

        见凌怡盼不理自己，凌怡然焦急的从床上坐起来再次叫了对方一声。

        “我是谁你不知？”

        “嘿嘿，漂亮姐姐。”

        凌怡盼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端着的碗显些掉落。双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妹妹是为了救自己才成了这幅样子，这病，若治得好，砸锅卖铁也要给她看好，若是治不好……是她毁了妹妹的一生，那便把自己的一生赔给她。

        凌霜不在，显然是发现了妹妹的异样去寻李大夫去了。凌怡盼努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手，哆哆嗦嗦的喂着凌怡然。

        看到凌怡盼点后又再次困惑的指了指自己“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