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谢谢先生款待。”罗彻斯特笑了笑,转去开车了。
“唔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你?”
“真不巧,嗯……平常不会有人从这里走的,唔、这里连监控都没有,是个很好的地方。”
齐昧也不回绕过车,坐进了副驾驶。
但他也没因此停下,故意小幅度地了齐昧,结果就被在手背上挠了一下。隔着手套,所以并没有很痛,甚至小小地愉悦了罗彻斯特。
“哈……你是不是,呃嗯……在这里杀过人?”
星星点点的溅落在齐昧的角,大多数则在他衣服上。齐昧眼雾气,双颊和鼻尖被风得粉红,上满爱的痕迹显得更加色情。
就这样一句话,让罗彻斯特高了。心理上的刺激远大于生理的,虽然现在是他制住了齐昧的,但灵魂却是在对方手里的。
罗彻斯特替齐昧干净脸上的污渍,又打算动手帮对方弄出来,想了想却将抵住了自己双之间的隙。
“松开……啊、听见没有,你别给我弄里面……”要是在自己手套里,那种感觉可太糟糕了。然而齐昧的命令失了力度,非常少见地语气发。
另一支则被他放在自己手心,与齐昧紧紧地十指相扣,压在一起磨蹭。
“先生要我怎么样都好,但绝对不能离开我。”
“先生要是不爽,下次也可以在床上这么干我。嗯啊、我很乐意。”
“我太爱先生了,没有先生我会死掉的。”
齐昧听着那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快感汹涌的情况下他反而脑子很清醒,突然明白了罗彻斯特为什么这么兴奋。
为避免发出声音被人知在什么,罗彻斯特的吻又堵了过来,也贴得更紧,挡住了厮磨的位。
“真抱歉,刚才没忍住。”
等齐昧也了出来,罗彻斯特为对方整理好衣服清理干净,松手时下巴上被擂了一拳。
齐昧能心安理得地接受罗彻斯特扭曲的“爱”,也就能丢掉现有的一点喜欢,毫无顾忌地于某天彻底消失。
酒吧音乐的突然加大意味着门被打开,有人从里面出来了。
“嗯,哈……”齐昧只是糊糊应了一声。罗彻斯特对他绝不是爱情,有的仅仅是偏执扭曲的占有而已。为了齐昧,就算是挖出心脏来罗彻斯特也是愿意的。同样对他来说,宁愿亲手杀了齐昧也不会让对方离开自己。
罗彻斯特和齐昧对视一会,笑了起来:“先生的眼睛一直是这么说的。它们太漂亮了,觉得我不上它们,随时都会离开我。”
他满意地听着齐昧急促的呼,握住肉棒模仿媾合的动作,一点一点磨进去。紧实饱满的肌肉挤压着已经发红的,会阴也热无比。素的感觉很像爱,但又不一样。
“嗯……!”
刚才还足,齐昧瞪了罗彻斯特一眼,换来更用力的按压。
他需要一遍又一遍地去确认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存在,因为罗彻斯特会不到齐昧的情感。
一只手无法拢住两阴,罗彻斯特就拉着齐昧一块去摸。他把手指伸进齐昧手套的边缘,掀开一条小,将挤进去弄两下。
太勒人了,比罗彻斯特内还要紧致热。齐昧忍不住抽了一口气,只觉得快感堆积得太厉害,让人发麻,差点克制不住的冲动。
齐昧知他是在发病时产生了幻觉,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