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束缚的白庚迷茫了一瞬“可是…我不会反抗啊…”只要一想到是祁阳压在他上,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剥光了往上送,本连一点点逃跑的念都没有,毕竟,主人这么强,去到外面的落城镇肯定一堆的雌雄凑上来,他能的,也就只有乘着现在主人边没人趁墟而入,所以这几天他的一些有意无意的诱惑本就是故意的啊…
祁阳直接给他把衣服掀了,之前全的样子又不是没见过,甜甜的汁溅到了嘴角,让他不由倒一口凉气“这几天这么?怎么,发情了?”
祁阳了白庚整整五天五夜,这期间两人不知了多少次,从人形到兽形,又从兽态到人形…直到白狼再也不出来不得已上,肚子和后庭也被喂得鼓鼓的,在可怜兮兮的白狼被第四次艹昏过去后祁阳就有些意兴阑珊了,毕竟,他可没有尸的爱好。
说起来,养了这么久的大狗,好像是可以下口了,拂过白庚壮的肌,然后是腹肌,合着琼浆果的白汁,摸得他一个激灵,看着下面早已高高耸立的,祁阳不由啧啧“这么兴奋?”
“哦?那是不是我喜欢什么样你就能怎么样?”
“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然后一次次被我抓回来被哭昏,又爽又痛苦,想要又不敢要,只要看到我,上的就忍不住水呢~”祁阳一把抽开绳上的结,坚韧的藤蔓成的麻绳在兽人上留下一红痕,分外诱色可餐。
“唔…胀,落里一些雌喜欢看雄柔弱的样子…”
“嗯…哈!啊哈!不行了,主人,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祁阳伸了个懒腰,一清洁咒料理完两人上的污垢后穿上衣袍打算随便走走。
“希望你能一直那么兴奋。”祁阳平静的语气下是被压抑已久的望,说起来,来了这个世界多久,他就素了多久,这对三不五时就有美人伴寝的前魔尊大人来说简直是个奇迹。
有王城及王城周边的落去过,所以白狼也不知那里有什么,可能是一些没见过的族,也可能什么都没有。
比如说这一日,借口说想吃琼浆蜜的白庚却故意把一箩筐的琼浆果全打翻了,白色的汁溅满了全也溅了祁阳给的长衫法衣,这家伙还贱兮兮地凑过来,撩开一半衣袍,委屈巴巴地说“主人,了…”妖修的法术学得怎么样不知,这魅惑的功力倒是学了个五成。
“咳…咳咳咳…呕…”深的难受还没有缓过来,可怜的白庚就被翻了个面,对着后继续干了起来,大大的狼尾不安分的着祁阳的子,时而又被抓在手中细细把玩,一点点摸到尾巴的同时又狠狠艹入腔。
“屁分开得大点!”两条健壮的胳膊被拉到捆了起来,双也被折成羞耻的姿势,第一次这种事情的白庚脸颊的同时又带着点期待,两半肉被狠狠地了几下,伴着奇怪的快感“很喜欢捆绑?嗯?”终于绑出了顺眼的模样,祁阳沾着些许琼浆果汁,细长的食指深入白庚的后,一,两,三…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祁阳的法可能还是过于丧心病狂了些,毕竟交半天就已经够夸张的了,够这样的雄引得雌推崇雄拜了。
“嗯~主人,抱我~”他知祁阳的忌讳,虽然很想来个与的亲密接,但也就想想,只敢在祁阳脖颈间细细啃咬,允吞吐着那多出来的一点结。
“把你的尾巴和耳朵出来,我要玩!”祁阳命令。
“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了。”两人高都不矮,称得上高大,只是祁阳抱起格上和自己相差无几的白庚几乎是轻轻松松,祁阳的上同样长着结构分明的肌肉,只是更专攻术法的他到底没有修那样壮的魄,但这一点点差距很容易就被内息给拉平了,将白庚面对面地抵在树枝上,好更方便祁阳欣赏他情动时的表情,原本可能会造成生命危险的魔鬼树糙带刺的树如今对于两个修士而言似乎只是一点小情趣。
草草完了扩充,早已立的巨大直冲而入,激得白庚一声闷哼。
“嗯~主人想怎么样都可以啊”
雪白的狼尾和耳朵是白狼上最感的地方,随着情动耳廓内也升起一片粉红,看的祁阳只想咬上一口,他也真的那么了,一只手抓着白庚折起的两条,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还固定住不让他下去,牙尖咬了咬绵的好似白云的耳朵,窒息感和快感使得白庚几乎无法思考,祁阳的仍在进进出出,似乎始终无法找到一个满意的位置,在白庚呼几乎微不可闻的时候,他松手了,拎起好似烂泥一样下来的白庚放到自己的前,他毫不怜惜“,会么?”白庚迷迷糊糊地闻了闻带着麝香的阴,终于找准了位置一点点进了嘴里,但他显然不得其法,唾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了下来,而祁阳显然也没有让他适应一下的想法,直接在白庚的口中纵横驰骋了起来。
越往外围走,白庚也越来越粘祁阳,或者说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