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然皱着眉,他现在满脑子都充斥着后悔,之前是被强迫的也就算了,现在竟然都堕落到上赶着被玩弄,都说黄赌毒不能沾,色伤,果然是这样,看看,脑子都不听话了。
想到一会儿还要出门,于其然强打起神,打开水龙开始刷牙。
凌弋再一次按下试图逃回房间睡觉的于其然,看着对方满脸怯弱地乖乖躺下,他的心有些微微异。
“然然你好呀~”一名长相俊美的长发雌虫抱着一束刚刚采摘的鲜花出现在于其然后。
凌弋工作的地方是中央星极富盛名的源光研究所,占地面积极大,悬浮车直接降落在了一栋银白色的高楼前。
于其然被吓了一,他下意识转,还没等看清眼前的雌虫就被对方了满满一怀的鲜花,“唔……你是……”
粉的玫瑰开得正美,衬得于其然的小脸也更加艳,氤氲的红晕托着水汪汪的眸子,卷翘的睫微微颤动,樱粉色的双又又甜,任何一名雌虫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凑过去咬一口。
有时候大灰狼演多了就真的变成饿狼了,更何况雄子和雌虫的相模式向来都是你进我让、你退我追,雌虫永远贪心不足,他们好不容易才学会在雄子面前忍耐和伪装,可如果发现武力能更好更快的解决问题,试问还有哪名雌虫愿意继续隐忍呢?
手指一松,宽松的衣摆在重力的作用下垂落,盖住了旖旎的风光。
黑色长发的雌虫同样被引,他微弯下腰凑到
“然然……”凌弋用了些力气去咬于其然的耳垂,想要把他从这种萎靡的状态中唤醒。
凌弋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臂,思绪在剧痛中回归理,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把于其然带走时那两虫明明发现了却还是默视,想必那几天没少经受灵魂的拷问。
唉,不是他主动的,都怪敌方太强大。
他挣扎几下想要逃离这张床,却被凌弋握住手腕牢牢困在对方怀里。
一边是尊重雄子爱护雄子的理守则,另一边是玩弄雄子掠夺雄子感冲动,深度标记就像是一把打开囚笼的钥匙,尝过了爱的滋味后任何一名雌虫都要面临这恒古以来的最终难题,而当题目换成于其然时,难度更是翻了数倍。
宅惯了的于其然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凌弋适时了把他腰上的肉,于其然顿时了子,哼哼几声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然然……”凌弋轻轻咬着于其然的耳朵,他看到对方脸上出懊恼、烦躁的神色,心中微微叹息,但还是故作轻松地提议,“明天我要回研究所理点事情,然然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所里有个小型植物园,去参观一下?”
简单的几次互动凌弋便摸清了对方的心思,吃不吃,惯于将自己包装成受害者的模样,一切决定和行为都属“被无奈”。
于其然跟随在凌弋旁,四打量这栋充满了科幻风格的建筑,眼里充满了好奇,他正认真盯着墙上的立投影宣传片,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凌弋笑了笑,手按在对方腰上有规律地按摩动,同时又将刚才的提议重复一遍。
一觉睡到第二天将近中午,于其然着眼睛准备洗漱,他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发了好一会儿呆,零星的吻痕散落在脖颈,他掀起衣服转过去看自己的后背,原本光洁白皙的肌肤被烙印了无数的吻痕,一路蔓延至腰被睡掩盖,颜色浅些的是秦贺和霍思阳留下的,深一点的是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新添的。
于其然如此想到,走了个反抗的过场后他便不再挣扎,温顺地靠在凌弋怀里,心中的懊恼和自责渐渐消退,双眸覆盖上一层麻木的颓废。
“嘶――疼。”于其然眯起眼睛表情微动,他用手盖住被咬的那只耳朵,满是委屈地回瞥了凌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