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空旷摆着两把椅子,埃勒蒙德坐在其中一把上,领大衣挂在椅背上,他面前躺着两个瑟瑟发抖的人。
“这么喜欢喝茶,别茶中毒上瘾了。”
普罗德汨罗看向空椅子后的阴影,看上去只有四个人的游轮其实有了不少客人,大厅里一半亮着照明灯,一半尽是黑暗,华丽的大吊灯在交界黯淡。
“第一个问题。”带有拉丁口音的英语回在大厅里。
半个小时后,苏格兰港口的一艘游轮上,一复古休闲服扣着暗红色金花纹半肩披风是纳斯塔奇亚走进游轮的大厅里。
“听起来心情不错,斯图亚特辛苦你了。”
“我可以一个月不喝酒,你能一个月不喝茶吗。”
两个人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聊天,时不时亲一会,就像一对正常的伴侣。
嘴里的酒被两个人分食喝下,德林卡搂着塔奇亚的肩膀小幅度的抬腰。他现在很困,但又想,酒下肚让他脑袋更混沌。
德林卡确实请假了,但是是在上班时间后,没提前收到通知的助理看着紧闭的办公室门挠。
此刻小助理的上司在家里纵,吃过早餐的德林卡穿着一件明显是自己丈夫的大两号的衬衫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接吻,旁边放着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
“轻一点,好不好?我就想睡一会。”
“哼……”
塔奇亚笑着歪,埃勒蒙德直接抓着椅子往后挪了几步。
“两个?”
西班牙人低声笑笑,抓住那只作乱的脚把它的主人拖过来,结结实实来了一个让人要窒息的深吻。
纳斯塔奇亚抚摸着德林卡的后腰,拍着他的屁让意乱情迷到丧失理智的德林卡继续下去,接通铃声响到底和他比耐心的电话。
德林卡亲着塔奇亚口的纹撒,然后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被抱着上楼。走路的摩和有意无意的颠簸让德林卡没办法好好入睡,他闭着眼小声的呻,在躺进干净的被窝里被抱紧时,里外被紧密贴合的满足感笼罩着德林卡,让他重新睡去。
“半个月才想到理证据,这么蠢的暗算我居然到现在才抓到人?”
在奇怪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时埃勒蒙德就把手机拿远挂断电话。
“魔药师原定是去美利坚,他自己逃了两波人去的澳大利亚。”
德林卡不想回他,又开始慢慢的抬腰坐下让肉棒摩肉,这样缓慢的爱有点折磨,但两个人都没有加速的打算,在德林卡坐到后,塔奇亚才加快速度抬起德林卡屁重重往下压,德林卡噫噫啊啊的叫着,脚趾蜷起来小肚绷紧,在洗干净的后又被新的灌入后,德林卡抱紧塔奇亚的腰息。
魔药师不敢回答,什么也没得到的纳斯塔奇亚磨着牙像是要咬碎什么人的骨,提着的手重重往下按,咚的一声,魔药师破血的
昏睡,突然感到有什么在踩他的阴,一睁开眼就看见德林卡手臂搭在浴缸边缘朝他吐。
“睡一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最好拿锁笼给我,真的不能了…”塔奇亚摸上德林卡的阴,那个对比塔奇亚算小东西的长长肉棒没有昨晚被打的可怜兮兮,颜色漂亮的翘着,如果只看它拍个照发社交件上,估计私信德林卡的人能卡爆手机。
“埃蒙德~”
下午,一天没动静的手机突然想起,床上交叠的肉活动的声音一停,又重新响起来淫靡的声音。
“谁让你的魔药。”
西班牙人长呼出一口气,他上手套抓起地上魔药师的发把他揪起来。
从床上下来吧,你要的人我抓到了。
明显被情泡着格外勾人的叫法,电话对面的人见怪不怪。
埃勒蒙德用声音拉回纳斯塔奇亚的注意力,不再让他看自己那些心律不齐的手下,只不过被瞪的人换成了他。北欧人一摊手,拿脚尖指着地上快要出来的魔药师。
“赶紧问吧,我抓他的时候下手重了一点用了对监狱里那些家伙的力气,所以他现在还醒着是我拿魔药灌的。晚餐前回去比睡觉前回去要好,不是吗?”
“为什么大早上的要喝酒啊,喝茶不好吗……”
德林卡脸色酡红趴在纳斯塔奇亚上,合不拢的口着神的肉棒,他忘我的贴在男人的上摩,前后摆腰自动让肉棒淫。他下半一塌糊涂,被的水,眼睛失神着自己丈夫的,像个婴儿一样。
“一个,穿花衬衫那个是魔药师,另一个是理证据被我截胡的。”
纳斯塔奇亚表情不变,他没挂电话直接把手机扔开,拉起把他啜的德林卡抱紧他来了个吃人一样的深吻。上下位颠倒,德林卡勾着塔奇亚的肩膀被压进床里暴力的插入,鼻腔里婉转动听的呻不断。
“那你喝酒呢,酒瘾。”
看着塔奇亚饮尽杯中的酒又倒新的,德林卡迷迷糊糊的凑过去索吻。他这次一点也喝不到,过口腔,得到的只有带着酒味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