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看台上,只见傅兰斯和侍应生吩咐了什么,很快那人就端着一杯红酒,上了二楼。
却不是送给他的,而是207。
他拦住侍应生,端起那杯酒闻了闻,锐如他,察觉到了一丝药味儿。
“情的?”
“不是。”侍应生老实回答:“是安眠药,傅先生说,希望玛缇娜睡得像一死猪。”
孔晗不禁笑出声,不愧是自己喜欢的人,蔫儿坏。
他掏出一包药粉抖进杯子里,摇了摇递给侍应,摆了个“嘘”的嘴型,摆摆手让人走。
完这件事,他偷偷溜去地窖,上次的事伊莲娜怎么求他,他都没有原谅,所以至今文森特还被关押在这里,作为一名废弃的棋子,阿德里安早就不他死活了,在上面莺莺燕燕歌舞升平,他却在下面挨饿受冻脸色铁青。
地窖本就是储存食材的,常温很低,他被关了这些天,肉眼可见地憔悴了。
见孔晗来,他都不屑抬。
孔晗悠悠:“这些天伊莲娜一直在求我放了你,知她都付出了什么筹码吗?”
文森特这才面惊恐,哀求:“折磨我吧,不要为难她。”
见孔晗不应,他有些自暴自弃,几乎要哭出来:“我真蠢,老是在拖累她。”
“事实上,折磨你并不会让我快乐。”孔晗笑笑:“倒是伊莲娜,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很有趣,她说用这个秘密作交换,让我放了你。”
“什么秘密?”
“当然是你和她的秘密,很感人。”
孔晗打开门,面微笑:“我不仅要放了你,还要成全你们,我在你的房间放好了热水和牛,她在隔等你。她很害羞,所以你不要开灯,不要说话,和她享受这个浪漫之夜吧。”
听到这话,文森特丝毫没有怀疑,一张憔悴黯淡的脸上,竟瞬间满是光彩,满眼痴狂。
等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他没有怀疑,立照。
午夜十二点,在欣赏完最后一波烟花表演后,阿德里安出满意的笑容,戎倥偬这些年,他的前半生都在枪炮逃亡中度过,后半生则一力排除派内纷争,难得有这样真正心放松的时刻,他开始考虑,傅兰斯不愿意他女婿,那养子呢?
只要不动孔晗这弦,他们的关系可以很和谐的。
孔晗主动示好:“累了吧,您的房间在二楼,我们送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