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傅兰斯撩起他的发,亲了亲。
他一念情动,爬上高,下一秒鸡巴就出了白浊,又热又稠,满满当当堵在孔晗的口,全了进去,孔晗只感觉腹腔里都热乎乎的,灭的快感汹涌着迎面扑向他,哪怕他高已经过了,还是情不自禁被傅兰斯的反应所感染,他贪婪地用花去傅兰斯的鸡巴,拼命往里夹,好像这样能到更多有营养的汁,动作间,白的汁顺着大花下,有种诡异的被亵渎的美感。
因为满足,他渐渐泛起困意,在傅兰斯前趴着,额角浸着汗的发丝耷拉着,惹人爱怜。
他也就遂了傅兰斯的意愿,无视了文森特,一心一意坐在傅兰斯间扭动,就像两条在交季节发情的蛇,裹缠在一起,黏黏的,的,相连的地方,传来让两个人都蚀骨销魂的意。
这也是他爸把他送给傅兰斯的一份底气,他发偏黑,肌肤雪白,长得有几分像孔晗,还是小男。
这个坏!
他释放的一瞬间,在傅兰斯的腹肌上满了白浆,傅兰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用手指沾着,了。
他长久冰冷枯朽的,似乎被这声引燃了,他的阴不可控制地起,后也蔓延开一阵阵意。
肚子好饱,又被满了。
――尽那里从未被使用过。
他凑到傅兰斯耳旁,碎碎念念,傅兰斯听着,渐渐变得神色凝重。
“我发现了姐弟俩的秘密。”
孔晗就诈一诈,真诈出东西,自己又不开心了,嘟起嘴。
他撑不住,只觉得被蛊惑得晕目眩,只好转移目光。
视线相撞,孔晗骇住,傅兰斯却重重地了他一下,他这才明白:傅兰斯早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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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受不住了,搂着傅兰斯一个翻,转守为攻,自己坐着动了起来,那鸡巴在他内旋转一圈,刮蹭着感的肉,愈发销魂,他食髓知味,自己扭着屁,像磨盘磨着豆浆,哗哗啦啦,玩了个尽兴。
将要爆发的那一瞬间,他忍不住了,半撑起,咬住了傅兰斯的脖颈,傅兰斯顺着他,微微俯,他便顺势咬住傅兰斯的结,眼睛猩红,如同麋鹿在被狮子吃干抹净前的最后一搏。
看了许久,文森特才离开。
“你想要我领情吗?”傅兰斯停下手里动作,拈住孔晗的下巴,笑:“阿德里安的确跟我说过,西班牙是群婚制度,只要我想,完全可以像娶你一样娶了那姐弟俩,他会很高兴。”
傅兰斯笑得恶劣,似乎越痛越兴奋,这激得孔晗更加难以抑制,狠命,从结到锁骨,红痕遍布。
“净使坏!”傅兰斯他鼻子,劝:“收敛些,你刚恢复没多久,把我撩起火来,对你有什么好?”
明明是冬天,他却了很多汗,黏在上,散发出一种独属于他的香,傅兰斯闻着,心醉神迷。
他想起文森特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后知后觉,有些不悦,试探傅兰斯:“我上次听到了文森特和他姐说话,阿德里安的意思,是要把自己唯一的小儿子送你床上,你竟然不领情。”
“啊……”
孔晗已经是强弩之末,绵绵地趴在傅兰斯前,剧烈息着,喟叹:“老公,好舒服。”
他不是忍得住寂寞的人,在古堡的这些日子,就算伊莲娜和凯茜想尽办法哄他开心,都比不上傅兰斯陪他一次。
孔晗的叫声拖出一个长尾音,的,又带着属于男的力量感。
又亲热了好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孔晗披着毯坐在床前,任由傅兰斯帮他发。
色气又犯规。
看到了,但不告诉他。
可他分明喜欢这样的坏,若不是这样的坏,他不可能从小时候的炼狱里被解救出来。
一抬,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文森特。
“小醋,你老公像是那么花心的人吗?”傅兰斯见他这样就好笑,把他抱怀里一阵搓,笑:“我只要你,也只有你,能懂我所有的心思和秘密。你找我兴师问罪,我还没问你呢,圣诞夜那一晚,我安排好了一切让你走,你怎么又留下了?”
起起伏伏,云雨绵绵。
傅兰斯抱着他去洗澡,热气氤氲里,两个人泡着,把汗和疲惫都洗了个干干净净,孔晗使坏,用脚丫子抵着傅兰斯裆,轻满捻,不多会儿,又给他撩了起来。
孔晗乖乖收手,开始用浴泡泡玩儿,眼见生了孩子的人,自己还是孩子心,傅兰斯的心变得的,他俯住孔晗的,尽情吻着,像是抱着蜂巢蜜糖的熊,怎么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