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晗拿耳朵去贴他膛,笑:“还能有事能吓着你?我听听。”
好一会儿,他彻底失守,温热的蜜汁疯狂从里涌出,间变得哒哒的,被风一,微微泛起凉意,他夹紧双,求不满的感觉抓心挠肺,让他特别想被碰,想被进入,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傅兰斯热乎乎的肉棒,插进他水津津的里,把他搅成一团化的油。
他哑声:“老公,想挨。”
偏偏傅兰斯还没放过他,饶有兴致地用卷起他的花,轻轻舐,一点点,把那些的、淡的、白、甘甜的蜜,得干干净净。
孔晗很快就来了感觉,傅兰斯太懂他,所有动作都恰到好,挑、碾、逗,如行云水,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始终不肯别过脸来,双却敞开了,间濡,春汹涌。
傅兰斯这才抬起问他:“心情好点没?”
孔晗若是独担风雨的木棉树,他会敬佩;是依附于他的凌霄花,他会爱怜。
日光悠长,孔晗懒洋洋假寐,随着孕期变长,他越来越慵懒,像是进入半冬眠状态的北极熊,白天睡晚上闹,傅兰斯被折腾得也睡不好,却从没恼过他。
“啊!”他惊叫一声,把脸埋进被子里。
意气风发的铁血男儿模样,傅兰斯同样心,他的宝贝随着年岁渐长,愈发显得气质出众,可威武,可温柔,可与他并肩作战,也可与他榻间寻欢,简直是完美的璧人,诱得他心甘情愿沦陷,爱到骨子里。
傅兰斯知他烦躁,覆上去,轻轻掰开他的,接着帮他。
“烦人!”孔晗气鼓鼓地,侧睡了。
他无力颤,伸手摸了摸傅兰斯的肩。
傅兰斯爱死了孔晗偶尔这样示弱的模样。
傅兰斯生怕他有事,跑进来抱紧他:“怎么了?”
这天早上,孔晗发现自己额上爆了一个痘,红红的,按下去有点痛。
“乖,张开,老公用你。”
他和孔晗不同,孔晗是天选之子,当初就惊才绝绝,万众瞩目,哪怕了自己的禁,投资也好谈判也好,也是一学即通,如果两个人认真比拼事业,孔晗不会比他差。
一年前他囚住了孔晗的,现在孔晗反客为主,囚住了他的心。
砰、砰、砰,急促有力的心声,是因为千丝万缕系着他,所以仅仅是一声叫喊,都能牵动傅兰斯的心,一想到这一点,孔晗心里泛起滋滋甜的蜜糖滋味。
没等他反应过来,傅兰斯就掰开了他的,钻进那蜜,如一条灵活的作乱的蛇,游走着,弄着,进得很浅,却足以让他快活,蛰伏在肉中的小豆子被到,泛起难耐的意。
孔晗
他和他,一辈子都不要分开。
哭笑不得,心有余悸:“宝贝,轻点喊,我这心脏可禁不住你吓。”
好……得人手脚酥,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快感从下方源源不断传来,如热涌遍全,他的微微颤抖着,夹住了傅兰斯的肩膀,傅兰斯察觉到他火中烧,用挑起他的肉褶,把那藏在深的小豆子狠狠了,他一下子惊呼出声,脸上表情都失了控,沾染上的,尽是春情。
最隐秘的地带,被热乎乎的过,得厉害,他微微颤抖着,骨都是酥的。
孔晗扯他衣裳,他才从回忆中出来,笑了笑,摸摸孔晗的发,安:“宝贝,再忍忍,你质太特殊,我们不要冒险,等你生完孩子调养好,老公好好补偿你。”
正当这时,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沦陷,却不想反抗,溺死在这温柔乡都愿意。
他绷不住,得一塌糊涂,花里也春水泛滥,感觉间变得漉漉的。
可这样一个人,却甘愿示弱,在他怀里,求一晌欢愉。
男人那微微有青色胡茬的边,闪着水光,孔晗再恼,这会脸上也挂不住了,一想到那水光是因为自己,他就羞得不行,他起拱进傅兰斯怀里,像浪久了被主人找回的小狗,呜呜咽咽蹭着,尽是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