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纤巧的被的起伏不停,双被他提着卡在腰上,相连撞得啪啪作响,她早已看不清景象,只剩下肉能感觉到他的贯入。
秦茗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僵着声线骂他:你到底会不会弄?!愣青一个,枉你说了那么多诨话,我还以为你有两下。你要是不会,把自己那弄断了,我可不赔。
微勾,媚意却不及眼底,只有冰冷薄幸。
胡来的凶兽被她劈盖脸一顿骂,气势倒是不减,扯过带将她的手绑在床,甩着下床去找。
果然没用太久,沈烨折返回来,手里多了瓶香水大小的容。
的确可以缓解剧烈摩带来的疼痛,但是庞大异物入侵的暴胀感还是让她感到排斥。
被干了不知多少下以后,她下半又疼又麻,像不是她自己的,偏在这时候他也到了要紧,兽大发掐着她的下巴:!别夹!
他不吝惜展示自己的好材,脱个光,秦茗直面他下的巨物,即将被狠狠鞭挞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我我没有。秦茗哪里能控制得了自己。
他息声沙哑,狠狠地重捣,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盯着她前。
可惜他素来鲁,一下子把半罐凝胶糊到她的小,冰得她直叫唤。
他早等不及,扣了些抹到上,就急不可耐地摁着她的进来。
冲进花心,他的量很多,源源不断,她被激得尖跟着颤,等劲过了,惊讶地望着他:你这么快就好了?
沈烨极其不好受,尽秦茗状似呻着合他,乍一听还撩人得很,可小却是一点动情的迹象也无,连都到不了的深又窄又紧,不合时宜的干涩收缩与他的节奏完全相反,箍得他肉冠疼又不方便抽插。
蝴蝶结兜住半个球,随着抽插不断地晃,他用劲越发地狠,像是赌定要将蝴蝶结散。
秦茗懊悔自己想的太周到,什么都准备好了。
他盯着她,妄图看得更清楚,可她再一次无征兆的收缩让他在顷刻间失守。
凉意顺着动作往深淌,被温煨得逐渐化,嗒嗒的泥泞。
只能难捱地暂时停下,趁难得的平静,沈烨仔细看她的神色。
着就要往里。
,玩,包装成礼物,就摆在外的矮桌上。
多弄点你才会舒服。
倒一点就好她瑟缩。
呜咽间,小毫无征兆地忽然收紧,绞得男人频频气,后腰发麻。
秦茗咬着牙闷哼一声,眼底神色冷得仿佛这样亲密的事与她毫无干系。
的坚碾过花,得她惨叫出声,浑筛子似的抖,他不得已停下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