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制止他,穿着斯文的恶兽不会为了她的哭泣而有怜悯,他享受,并为此获得更加细密的快感。多年前在同一地方生长孕育的人,此时此刻也再次回归一。他的下埋入她的内,不断动腰肢碾磨。
布条后的瞳孔放大,安尚乐挣扎地力和幅度也大了许多,他听得懂成片不断的呜声是骂人的脏话,便点当作回应。两人力气的悬殊过大,以至于安尚乐的扭动在他眼里好似孩童的玩闹。
木棍挑上她的下颔,结实的手臂穿过衬衫的一侧空边按在脯,安商乐将她钳制住,握着教棍的右手探到更为柔的两之间。木靠在右的内侧将其往外推,他着人的耳朵低声:「听话。」
安尚乐在颤抖,水从口与下涌出。
安尚乐疼地哼声,紧接着被掐住后颈狠狠按在床上。床垫很是柔,没有让人产生疼痛。她不死心地用脚往后踢,又是一下钝痛的击打。
探入其中的手指被褶皱推挤蠕,它慢慢深入,在四按压挑弄。在突然之中降下,温热紧致的里境也涌出。他抽出手指,抬眼看向口分汗珠,唾再次过下巴的人。
他相当好心地问:「姐姐,你想用剂还是手?」
「姐姐......姐姐......」
在安尚乐企图闭拢的前刻,上的人先一步打上,啪的清脆响声,在卧室里显得分外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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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商乐圈着她的腰,安抚似的啃咬轻她的脖颈,压下安尚乐微不足的挣扎。随后物的前端进入口,一呜咽与哼同时为这块地方染上郁的色。
姐姐。
教棍再次抚摸上她的肌肤,仿佛另一个,在她的腹、肋骨、侧与后背动。拴住的手指与脚趾因令人唾弃的快感而蜷缩,她看不见床单上如何晕出两滩水渍,一在上,一在下。
安商乐将沾满剔透稠的中指举到眼前,拇指指腹贴上再分开,拉出一条泛光的细丝。
「早和你说了要运动,」他整个人压上安尚乐的后背,在她耳边冷声说,「知错了?」
她的息好似抽泣,如同兽崽,让面前佯装淡然的伪君子有所动作。曾进入她内的手指带着她的覆上口的中线,他把透亮的粘瘙般涂抹上去,接着出一声压抑的笑。
内里的肉被碰撞,发酵在脑内的酥麻快感和绝望相互交缠。安商乐的喃喃不止一次地让她涌出罪恶,他不愿淡化这份血缘的关系来让人得到暂时的抚。如今把她压在下的人,用坠入望的声音不知疲倦地喊:
安尚乐的呼随着探入下的手指而变得急促紊乱,与腔内相比而带着凉意的手指弓起指节刮弄一点,听见颤音后便挤入口。异物入的瞬间令安尚乐肌肉绷紧,一难言的耻辱涌上。
End.
他没有因乱而生的负罪感,安商乐已经为自己了好几年的劝导,去说服在夜里辗转的那人把不的背德彻底用犬齿咬碎,然后吞入腹中。没有理约束的情感只剩渴望,它在经年累月中堆积成山成塔,在无尽的妒火中几崩溃坍塌。
安商乐伸手解开绑在床上卷成绳的衣物,果不其然还在轻颤的人猛然一脚狠狠朝他的下腹踹去。安商乐实在了解她,侧躲过后空闲的一手抓起丢在边旁的教棍抽向大。力气不大,却足够让人停顿一瞬。
声响,这让安商乐得以欣赏爬上的颜色。
现在,这个渴望得以宣。
他的手掌游走到下腹,感受平坦的地方逐渐被撑出隆起。难言的满足刷洗全,他用混杂情的低哑嗓音在她耳旁呢喃。他沉溺于这扭曲不成型的快感,安商乐一遍遍地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