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叫我的名字 H
好。
沈清夜话音刚落,骨节分明的手指曲起刮了刮司言的鼻尖,低垂的眉眼盛放着chong溺之色,将眼底的诡异掩藏得很好。
见她千jiao百媚的脸dan已经红透了,低低笑了一声,松开置于她腰间的手转shen离开,随手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砰的一声,门被关好,司言闭上眼睛平复好将要tiao出的心脏,来到衣柜前打开取了一件睡衣,返回浴室走到花洒下冲洗。
司言从浴室出来,仰面躺在床上休息。
她试图理下思绪,可躺在温nuan的被窝里眼pi就开始打架,只能合眼休息。
不一会儿,耳边响起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几乎是条件反she1般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是答应了吗?
仿佛是和她心有灵犀,在响起一阵脚步声后,黑暗中他给出了答案。
一个人睡,我嫌冷。
司言听到这句话,浑shen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拒绝。
你之前怎么就不嫌冷啊,再说,现在可是大夏天!!!
她就地打了gun将自己全shen裹住,蜷缩着shen子把脑袋埋进被褥里。
司言用这样的姿势来抗拒沈清夜进被窝,可很快被褥被霸dao地扯开。
当她感到一ju冰凉健壮的shen躯贴过来,紧接着被属于沈清夜的气息包围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沈清夜不怎么爱烟酒,shen上的气息干净纯粹,司言不讨厌鼻尖闯入的气息,而他也只是很安静地躺在shen后,可清醒的状态下和男人同睡一张床,她接受不了。
老天,你赏dao雷劈死我算了,这样子,怎么睡得着啊!
如果能发声,她觉得自己的哀嚎应该能达到扰民的程度。
沈清夜仿佛是察觉到司言的不自在,薄chun贴在她的耳朵轻声说:我答应过今天不碰你,怕什么的。
他鼻息间pen洒出的呼xichui拂过她的耳垂,以及发tang的脸dan,她心tiao快得几乎不能持续供血了。
被你抱住睡,我还有些不习惯。
司言颤抖着chun吐出这句话,简单的几个字她说得磕磕绊绊,从小她就口齿伶俐,现在只觉得遭遇了人生的hua铁卢。
不习惯?那两晚我睡醒,发现你抱我抱得和树懒一样,我掰了半天才掰开,你不应该很喜欢吗。
沈清夜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听上去更有磁xing,也带了几分暧昧。
闻言司言脸dan上的火烧得更旺了,她知dao他说的是事实,高琳也这么说过,可在这样暧昧的姿势下真睡不着啊。
正当她打算再度开口时,腰上的手臂松开了,紧接着耳后响起他染满了无奈chong溺的声音。
行吧,我离远点,你睡吧。
睡够了,明天才有力气和我zuo爱。
沈清夜话到嘴边将后半句话吞进咽hou,他想她要是听到完整的话,可能就更睡不着了。
黑暗中她感到紧贴后背的shen躯一点点远离,脑袋里绷紧的神经慢慢舒缓开,危机解除她渐渐熬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当司言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梳洗后坐在餐桌吃自制的三明治。
在她只差两口便能解决掉三明治时,耳后传来门打开的动静。
司言听到脚步声,握住三明治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登时升起一gu不祥的预感。
沈清夜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他是想白天运动到晚上吗,真不怕jing1尽人亡啊?
一瞬间,她白玉般的耳gen开始泛红发tang,现在的她很想敲破昨天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会那么老实对他交代今天没课。
耳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猛地用手臂支起shenti,还没说话一只手掌搭在她的肩tou,略一用力便将她按回位置坐好。
下一刻,耳后传来一阵灼热的气息,沈清夜微凉的薄chun碰了下司言耳垂。
我请假了。
耳际萦绕的声音染满了情yu,司言耳朵瞬间被热气熏得更红了,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左手写请假条,右手通过吗?
司言今天只穿了一件lei丝款的睡衣,香肩微lou显得xing感撩拨人心弦,纯黑色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更为欺霜赛雪。
此刻沈清夜的视角,能看到她白玉无瑕般的肌肤逐渐漫上一层诱人的粉红。
他的hou咙顿时干涩到发紧,压抑ti内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