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很难受。缪言抽开她的脚，跪趴着像猫一样靠近殷延。

        因为我可以给你当仆人服侍你。

        殷延点，他当然是。

        一句一顿地。

        你下面不难受？

        于是她拿点了点殷延的膛:会不会说话啊你，我没想役你的。

        呼了口浊气，殷延眠他自己上就好了，然后按住她作祟的脚继续绑带。

        不难受。

        她该是蛇，是诱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那条蛇，是望本，是他所有禁火燃烧的源。

        缪言被他三句箴言说的眼睛都没敢眨一下，怎么会这样？狼因为狗久了也能狗化吗？

        哪有人在自己生日给别人当隶的？

        缪言转，殷延饶有耐心的帮她把网袜套上。

        女孩亲吻男孩的脸颊，一路吻着到他的耳边，她气声混着真声说话，像电一样窜进男孩的耳朵:十二点，如果我们还在爱，你还是可以系上第十九个蝴蝶结，然后一起灭糕上点燃的蜡烛，那我就是你最准时的生日礼物，然后我喂你吃蓝莓糕。

        是爱吗？是爱吧？青涩莽撞的爱冲昏了她的，年轻的她无法免俗，成为老套情话里粉红泡泡的一员。

        缪言想说他的时候，殷延正准备扶着她起来绑好另外一边，然后他就突然讲话了:是我们的节日，不是我的节日。

        庆祝我们迟早都会天长地久。

        殷延，我了。她在暗示。

        她顿了顿，佳人妖冶:你想用什么喂？我想不要用勺子了吧手？还是

        他就觉得亲自帮缪言系蝴蝶结这种事儿好开心，好他妈喜欢。

        好难受。

        我自愿的，我乐意，我喜欢。殷延乐着帮她套上了另外一条丝网袜，开始系蝴蝶结。

        殷延手一僵，快感因子释放一小半就有些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他有些不敢保证他是不是能顺利进行地完他手上的事业。

        她凑近殷延的脸，鼻尖对着鼻尖，眼睛看着眼睛，手伸向男孩浴袍下已经变得骇人的阳物:我数了，这是第十八个结。

        缪言没懂，她问殷延:什么我们的节日？

        庆祝我们怎么了？

        殷延抿嘴，豁然开朗:我就是你的礼物。

        他还能忍。

        殷延想点来着，可是这好像不算当务之急。

        缪言真的怕他憋坏了，憋坏了不得劲的是她，所以她把脚钻到浴袍下面开始缓慢搓男人下傲然的望。

        眼睛都快笑成一条了，她问:好，那我有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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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难受？他是哪门子活佛转世？断得清净了无念无想？

        男人，本质还是坏种。

        什么呀，还弯弯绕绕的，肉麻，肉麻。

        你现在和我，到十二点，停不了，我们就去糕那边继续。

        殷延在拿丝网袜，他说:我们一起的，庆祝我们俩的节日。

        都是屁点大的高中生，讲什么以后？

        可她怎么那么喜欢？缪言心里的劲太足了，嫌的，乐的，酸的，胀的，全有。小女孩再怎么不动声色，遇到喜欢的人讲这种蜜糖罐子里拾起来的话都会心动吧？

        殷延，你是殷延吧？

        他讲天长地久的时候说得好肯定，像是以后有什么大风大浪都能罩着她过去一样，明明殷延和她一样都不是很喜欢这种说出去就定大半辈子的誓言。

，一下子坐了下来靠在殷延怀里。

        殷延他还笑。

        不算吗？好像也算。

        缪言了一口殷延的耳垂:油很腻的，要不要再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