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方面否认你的发言。
他如此,是迟早会下地狱的。
延延?
当殷延看着缪言隐匿在夜色里的背影时,他总觉得他在被缩小,亦或是缪言被放大。他的目光本离不开她的背影,即使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殷延也盯着那个转角发呆。
殷延慢吞吞地走出了校门,他不想骑自行车了,晚点回去吧,冬日的夜风能他的罪。
为什么我们名字最后一个字一个读法?
但她消失的好快,就在他睁大眼睛辨认的那一刻,就脱离了视线。
又要和你再见了,我会想你的,殷延。
你喊我殷延同学的时候我觉得上就要跟我分手了。
她在阴暗里一闪而过,都说不定是树的倒影还是墙的倒影,可他却无比确信那就是她。
才没有,殷延吻上缪言的嘴,离开的时候,他看见缪言笑成月牙的眼睛,里有一汪湖水,秋冬的风都不走她瞳孔里的他。
好巧啊缪言同学!
原来醒着也能春梦。
那就吃烤肉。吃完去看电影吗?看看看,有电影重映了来着,叫?
你是学人吗殷延?
言言?
我在喊你。
可他是真的出现幻觉了吧,他居然看见缪言了。
你无聊死了。
他不知缪言会包容他多久,但在现在,他觉得他的光又回来了。
被人在意,包容的感觉就像水涌上沙滩,卷走沙砾,带它潜入水底欣赏海洋物语。她的偏爱从来都很明显,这是殷延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让他回忆他的前任,无一不是以难以忍受他的格收场,是忍受。
缪言开心地蹭了蹭他的胳膊,我们刚刚说哪了,哦对,想起来了,圣诞节吃烤肉怎么样!
为什么你喊我缪言同学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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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是天作之合。
后来保安都在他走,他才舍得把眼睛从她曾经存在过的地方移开,可心里的幻象却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她离去时候的发丝,她的服饰,她的背包,她的挂件,在他脑子里细化后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酮的幻象,成片的白和不绝于耳的笑。
殷延的吻落在缪言的额上。
他得到太少的包容和认可了,本该锋芒四的他却被迫一步一步磨平他的棱角,因为没人肯包容他,他只能迎合他们人。
我单方面肯定我的发言。
对,就是这电影,我想看很久了。
我也会想你的。亲爱的。
我也是,好巧啊殷延同学!
而不是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