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你快出去!春晓被疼得惊叫起来,眼里瞬间攥满了泪水。
这次和前几次的春梦好像不同了。
春晓是一个子之,现实中本没有和别人过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但看多了黄色她知第一次都会疼,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春梦,梦也会疼!
见她因碰而颤抖,又作弄似得将自己的龙搁在蜜壶上摩,刮得春晓一抖,蜜壶又涌出一热,叫春晓觉得更加羞耻。
真的不要?男人停下了动作,笑。
正当她准备关门回房时,忽然从对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面孔。
我我想要,不要停
乖,我上就给你。男人欺上前,将春晓的双抬起来折叠成M字型,让她的粉色花暴在空中。而他自己的龙在空中晃动,时不时碰下春晓的花。
等她醒过来,发现已经天亮,也不知是因为感冒关系,还是昨夜梦里肉大战太过激烈的原因,她竟觉得腰酸背痛。
出来的淫,发出了嘘嘘声,惹得春晓浑僵,羞耻无比。
没了男人的在蜜壶里搅动,春晓顿时觉得自己的蜜壶比之前更更空虚。
春晓套上外套出门,打开门却发现原来自己家隔租了出去,今天新邻居搬过来。
门外传来哐啷哐啷的声音,有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我好,我真的好好难受
之前的几次都只是她的让她情动发就结束。
淫不停地往下,春晓甚至觉得自己都能真实地闻到这淫气的味。她扭动着,只觉得蜜壶很空虚,又又空虚,此时此刻只想要有东西填满里面。
不不要啊,你啊你不要我好奇怪啊,快停下,我想春晓觉得自己要炸开了,那种羞耻刺激又迷离的感觉叫她觉得自己快要魂魄离了。
这笑意里充满了淫靡,似乎吃定了春晓不会拒绝,但就是想要看她的羞态。
春晓低呼一声:教授?
春晓的声音因为情有些沙哑,又因太刺激竟像在哽咽一样,像个小猫一样挠人心。
男人的龙刚深入没多深,就感觉有一层阻碍物在阻碍他的探蜜。春晓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会听话退出去了,可她还来不及多想,下一秒有一个庞然大物瞬间冲进了自己的子里,疼得她整个人晕了过去。
男人咽了咽口水,扶着龙对准花心,气一沉,不不顾地冲了进去。
被挑起的情燥,怎能说停就停。
这回的春梦来势汹汹,刺激地叫她丢了魂。
一大早,谁在外面?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