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了,太平了。
我早在相纠间败下阵来,起那么一个热烈的吻本就是个意外。这会儿是他在肆意舐咬我双,他只自鼻腔轻轻哼出一声:嗯?
去别么?这里好。
侍奉他时,我也碰过他各,这不算什么,扯平了罢了。
他将我下裳尽数扯下,分开我的,修腰抵近。而后紧紧搂住我,双切近厮磨我的耳垂。
终于我同他赤相接了,他肌肤表面的温度透过薄淡的汗得我也发了些汗。
他分出一只手摸入我怀里,四试探。我一次知自己原来很感,很轻易便颤栗起来。
别就不了么?
他一把撩下我外裳,手攥住我,鹰眸氤着绯红直勾勾看着我。见我打了个冷颤,很快覆上来。
还没完?
我说。
才也不想,奈何无法更易。圣上若不喜欢,才这就退下。
他以前不至于此啊。
圣上
给朕解开衣服。他说,你服侍朕更衣向来妥帖,今日为何迟钝?
倏地,他抱着我起,拂落桌案上的文房用,把我放在案上。
可以
你这让朕有种朕是断袖的错觉。
原委。先前学男人说话学废了,不知女子的发声方式了。
我理解要这个词了。要的一方对被要一方侵占、据有,犹如枭雄之于开拓疆土。
即使被他紧紧揽着怀抱,我还是被他撞得肌肤同桌案磨蹭生疼,忍不住则声央求他。
有预料,但没预料到如此快地,他抵了进来。
以后朕帮你找原本的声音。
几番云雨过后,我全上下没他没碰过的地方了。
结束了。
他退出来,宣到我上。我只觉得浑每一寸肌骨都酥不想动,他一时没找到帕子,随手拿过中衣净了我上污浊,并点点殷红。
他蹭至我畔,轻嗯一声,我顺势捧住他脸,压他上,以没去痛。他应是不防有些惊诧,微微启齿,我不小心探进去同他交缠起来。他口中是淡淡的香草气息,带着点燥意。
慢来慢来,我跟他所言似乎不是一个意思。
想得美。
卧榻上,总好些。
纵春水弥漫,我还是胀疼得厉害,忍不住唤他一声。
他的吻自我耳垂连到颈肩,在本来就还没消全的痕印上烙下新的。
但是当他进入我的,同他之间是前所未有的亲热,我对他的熟悉感却开始剥离。
我没则声,只是抓着他前的衣裳闭眼息。
五年了,我对他的比对自己的要熟悉。一直是把他当成另一个自己侍奉尽心。看他好,自己也发自内心觉着好。
现在还么?
我的外衣虽然尽数散开但还松垮披在上,我敛了前襟,未及问圣上要一干净衣服,他又抱我入怀,扔我进了帐幔层叠的龙床里。
他轻笑一声,抱着我又离了桌案行进寝殿,就近压着我倒在贵妃榻上。他翻背欹迎枕上,把我扒拉到前,教我跨坐到他上。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