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贴着宋宛秋醉趴在石桌上的额,好悬差点没把她砸死。
她拍了拍宋宛秋的肩:你先睡着,我去翻了梁家的院墙,看看那梁琼玉究竟漂亮成个什么样。
好,快去快回啊。宋宛秋说完睡死了过去,估计能趴在石桌上睡个一宿。
元初不愧为习武多年的练家子,着六个月的孕肚轻如燕,脚步轻移间便翻过了高耸的院墙,轻而易举的就溜进了一装饰美,颇有女儿家风情的别院里,那里正是梁琼玉住的别院,院里有人工开凿、从山上天然温泉引下来的温泉池。
她左右瞧了瞧,发现院子西边的角落里有丛茂盛的竹林,又正正好在背阳,顺势一钻,不仔细在五步之内的距离看,还真瞧不出来。
要说酒鬼的运气好,真是好到他妈的出奇,元初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地溜进去,是因为那天是梁家一年一度的祭祖的时间,全家人带着大分侍卫跑去京郊祭祖,只留下抱恙的梁琼玉在家里养病。
所以元初一路走来没被守卫发现,还顺利地偷瞧了梁琼玉的子去,把人放在心上念念不忘许多年,经年后女儿又被拐去边疆这件事,梁宰相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的闺女好好的待字闺中,他这当爹的防火防盗防色狼,怎么就被元初这恶虎给叼走了去,他那么后悔,自己得负一半的责任。
元初刚钻进竹林没多久,院外就来了人 ,这人正是抱恙在家的梁琼玉。
彼时的梁琼玉虽然才十三四岁,但还是能从没长开的脸上窥见日后的倾城之姿。
眉如翠羽,目如点星,玉鼻如锥,朱雪,肤胜凝脂,腰似束素。
影单薄,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起,然后飘到空中舞一曲。
她除去层层叠叠的外衫,脱掉抹时,她顿住了,带子吊在臂弯上许久,人也一动不动的。
而后好久,她才慢慢转向竹林那边,细细瞧去,想验证刚刚心漫上的被窥视感是不是真的。
元初垂眼,将自己如狼似虎的目光移向他,呼瞬间放轻,整个人入了阴影里。
梁琼玉寻找未果,又仗着自己有些手,以为只是什么风草动,便心大的继续脱衣服洗澡了。
少女弯腰脱,心出一抹的粉红。
元初好像看到了一朵花,花青涩,除了尖尖染了一点红墨水,其余的地都是未经过欢愉的纯白,花饱满,圆的像个馒,似乎一戳就能戳出热气来。
她咽了下口水,想讨那白馒来当下酒菜。
约莫是泡太久不骨都泡了,梁琼玉出浴时唤来侍女扶起无力的子,叫她们为她穿上轻薄的纱衣,元初不仅想吃馒,还想给人穿衣服。
元初自那时起迷蒙地懂了春心动的感觉,只是行为委实像那登徒子,居然眼也不眨地看着人家洗了一下午的澡。
直到梁家人祭祖快回来之前才恋恋不舍地翻出去回侯府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