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自己聊天来着,怎么又走了。
学姐!你最近有看什么新书吗?白昧说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最近比较忙,只看了几篇英文的理解。姜日暮说,那你呢?最近这几天...还好吗?她的话里藏着羞涩。
白昧察觉到了,她的笑意放大,还好啊,想到学姐的样子,就不痛了。
你有痛?姜日暮有些慌张,青涩的少年人对这个没有太大的了解,冒然之间总是会出现些不适。
被我妈妈发现了...白昧时宜的低下,脸上藏无表情。
都怪我不好,我、我、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姜日暮仓皇失措,她不知怎么安白昧。
她拥抱住了她。
靠在姜日暮肩膀上的白昧半垂了眼。
[你是我白家的继承人,可别随意生下什么歪瓜裂枣的孩子。成熟女alpha睨看自己。
我心里有数。自己垂下了,此刻的她只有一个份,那就是作为白家子辈。
明明是书房里,却暗的让人害怕。
是吗,你是我白芳的孩子,就算是omega也要比别的alpha强,只有获得真正的权力之后你才能随心所,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女人淡淡。
...我沉默了。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被爱情蒙蔽住了眼,唯有权力与白家的荣耀才是真实的。女人有些叹气,你已经大了,想要飞出去了,可是你又太稚,手段不够狠。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不知此时此刻的她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她的面早就嵌入脸中无法让人窥探真实。就连自己的假面,此刻应该也早就熟练佩了吧。
好痛苦,不可以相信任何人,唯有日暮...好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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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是在郊外,离城市有点远。
白天是高空明蓝,晚上却只留着点若隐若现的月。
没有灯光,没有生机,有的只是人类躯埋葬在黄土之下,所剩下的一丝寂寥。
几公里外的人像是幽灵一样被人群裹挟着游在城市里,找不到归。
这里的人却实实在在的回到了最后的故乡。
所幸今天没雨,没让躺在墓碑旁的姜日暮受到折磨。
她缩成一团,衣服上沾着土灰草屑。
醒来昏昏沉沉的,却仍旧固执的靠着墓碑不想回家。
听说人有三次死亡,一次是肉,一次是灵魂,还有一次是当人们彻底的忘记了他的存在的时候。
她摸着墓碑上崭新的刻痕,是张北海的名字和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