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有些难受,她的快感完全掌控在白昧手中,对方一深一浅的动作折磨的她越来越崩溃,她的肌有些颤抖。
她想要吻白昧,白昧却一直试图将自己悬置起来看着姜日暮充满情的脸。
姜日暮感觉自己好渴,又好热,想要得到一个吻,却又委屈对方的凝视。
白昧看着对方,还在不停地耸动,她的脸凑得越来越近,最终重重的吻上了她的。
她们口相交,疯狂汲取着对方的唾,脸上是意乱情迷带着癫狂。
白昧给姜日暮解开了领带,她们抱在了一起,想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肉中如同一。
姜日暮快要到达巅峰了,她有些哼唧,膛起伏越来越大,而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仿佛想带着白昧一起到达那快乐的天堂。
她们的信息素也逐渐相容,虽然没有姜日暮的标记,但是玫瑰与红酒的相交带来一种,极其暧昧的春天气息,仿佛一闻就能感受到粉红泡泡的氛围。
白昧紧紧抱住姜日暮,她狠狠地咬住了左侧,是她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啊姜日暮叫喊了一声,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她也没有挣开她的撕咬,只是用手轻轻抚摸了白昧的。
生开始动,出了携带基因的浊,淡白色粘稠物。可惜被橡胶套锁在套中,没有成功降临在生腔里。
白昧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息,她感受到自己被那些炙热的到了,连带着生腔都想要迎接对方而出了更多的蜜作为。
嘶哈哈哈姜日暮有些疲惫的倒在床上,只是还是拥抱着白昧。
吻上了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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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同野兽一般骑在半跪在前面的女人。
她甚至没有脱衣服,只是自己的子被解开出了生。
没有理智,没有意识,只是被支大脑,想要将自己的生进对方的生腔里播种,让对方诞下自己的子嗣。
她恶狠狠的咬住了对方的后颈。
玫瑰味扩散在房间里。
柳橘香痛哼了一声:嗯轻点...她的语气中带着委屈。
而早就失去理智的姜日暮本听不见,或者说听不懂她的话。
她猩红着眼,张着嘴气,双手按住对方后腰,而自己则在不停地耸动着,抽送着自己的。
柳橘香一边息一边发出了如同猫叫般的尖叫。
嗯啊、日暮、你、你轻点、轻点、她求饶,好似无法承受这样的暴力事。
而姜日暮则是俯抱住了柳橘香,按住了她的小腹感受自己的分在对方生腔里的动。
柳橘香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刺激,只能弓着子想要缓解,甚至想要缓慢脱离姜日暮的控制。
姜日暮将柳橘香翻了一个,重新拖回自己下。
她没有表情的看着对方,用手掐住对方的脸抬起,只是看一眼又用力扯开对方的衣服,用手极为暴的着对方而大的。
她又是一个动,狠狠地撞了进去。
九浅一深地插入对方的阴里。
而柳橘香却被着仿佛是强的事中,得到了大大的快感。
她的越来越多的溢出来,是因为快感又或者是为了延缓痛苦。
她的唾也越来越多,一没来得及就滴落在床单上。
嘶哈哈哈她大,膛起伏,看着椒十分的美。
姜日暮死盯着对方的房,她重重的上去咬了一口。